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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易之看上去真心觉得疑惑和困扰,他蹙眉,秦弦就和被勾了魂的周幽王一样坚定道:“我帮你托。”
收到戏谑的眼神时,秦弦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胡话,他解释不清,莫名觉得自己像个昏头的登徒子,亲吻拥抱他都迫不及待,但动真格上本垒就让他手足无措。
床头第二层的抽屉许久没打开过,上一次栾易之打开它是为了取出假阴茎解决自己的假性发情,这一次则是从里面找出一盒未开封的避孕套。
粉色的纸盒裹着层塑料薄膜,栾易之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手一歪就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
五枚浅粉色的方形小袋如同万圣节的糖果一样抖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秦弦看着栾易之拆开避孕套的动作,硬得要炸。
粗长的阴茎被握住,透明水润的橡胶制品被一点点从头推到根部,秦弦伸手托住他的腿,却摸到一手湿滑,他捻捻自己湿透的手指,喃喃低语:“好多水...”
他眼神热切,眉眼紧绷,欲念满心的模样,栾易之被他看得手里都打滑,几乎握不住他的阴茎,生出点羞赧来,捂住他的眼:“不许看。”
栾易之在性事里极少主动,并非羞怯,而是他没什么主动的机会,秦弦自顾自地对着他食髓知味,他想不出自己要是再热情些会被怎么样对待。
想到这里,Omega又有点坏心,他捏着秦弦的阴茎自己往下坐,后颈发烫,嘴上还是不饶人:“以前你每次一晚就要用一盒的。”
眼睛被捂住,明明也不是多高明的桎梏,秦弦偏偏像是被扼住死穴的犬,温顺地任由他摆弄。
栾易之撑着他的胸口自己挪动,他怀着孕,动作没办法太大,阴茎缓缓插入又抽出,软刃一样磨人的神经,秦弦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捏着他腿根的手都有些用力,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我来动,行吗?”
几息之间,眼上覆着的手被挪走,栾易之白净的面颊染上一层艳粉,他乖觉地搂住秦弦的脖颈,不说行不行,只让他自己猜。
湿软的小逼被顶开,秦弦试探般往里送得更深,栾易之就抖着声音喊太深了。
隔着一层几乎可以忽略的薄膜,秦弦可以感觉到自己正顶着紧闭的生殖腔。
他托着栾易之的臀,操得不深但急,Omega水多,顺着腿根向下打湿床单,洇出一片更深的湿痕,掌心的臀肉软腻,床板上个月松了一颗螺丝,现在随着急促的动作响起来,便透着孟浪。
栾易之鼻尖沁出一层薄汗,他攀在秦弦肩上,声音也黏糊起来,像块将融的糯米糕,整个人泛着潮气:“要高潮了,秦弦……”
体内的阴茎跳动着射精,栾易之喘息不稳,歪倒在秦弦怀里。
腿根不断痉挛,床单上的湿痕渗出更大的印,栾易之抓皱了秦弦的衬衫,他觉得自己像源源不断的水龙头,只要碰了就会出水,心里对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有点不满,但还是贴在秦弦身上不肯离开。
“生完孩子可不可以做用力一点啊?”
从秦弦离开到怀孕五个月,栾易之整整七个月没和他做爱,好不容易开荤还要收敛着力,实在痛苦。
“好,生完我去结扎,以后都不要了。”
晚香玉的香气顺杆子向上爬,攀扯到栾易之后颈,他懒得挣,还想再提出一些要求,然而突如其来的胎动打断了他。
肚腹处撑出小小一块,栾易之觉得自己像是被孩子抓包的父母,尴尬到有点说不出话,秦弦没说什么,眉眼间都写满春风得意,他抱着栾易之去浴室洗澡,趁着对方不在意的时候摸摸自己后颈。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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