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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更多的金钱。越书培用手指比了个数,老同学眼睛一亮,连连应下。
一周多时间过去,正在陪越付昕上特长班的越书培接到了老同学的电话,对方很兴奋地告诉越书培他拉到了另一位投资人,完全符合越书培提出的条件。他发给越书培一个地址,是家颇有意趣的私房菜馆。
越书培收拾妥当,将女儿送到托管老师处,想到晚上可能要喝酒,便另外叫车送自己去那家菜馆。
他满面春风地推开包厢门,却在看清另一位投资人的真面目时如坠冰窟——程纪韬就坐在正对包厢门的位置处,对于他的出现没有任何意外,当着老同学的面,彬彬有礼地起身邀请越书培入座,好像他们真是第一次见面,没有仇怨,没有间隙。
无比可怕。
怎么可以有人连呼吸都是带毒的。
“为什么是你?”越书培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他觉得自己可悲极了,愤怒又无助,逃去哪里都有程纪韬的天罗地网在等着他,那种被愚弄的愤怒使得他光是站在原地便已经浑身发颤,更不用说费了多大的力气跑掉。
但一切都是徒劳,程纪韬很快追上了他,两个一向自诩体面的成年人在马路边拉拉扯扯,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初秋,连银杏叶还没有黄。
越书培深呼吸几口气,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图省事没有开车来。他被程纪韬从背后箍住双臂,连挥手的自由也失去。
“所以呢?连我的帮助也不想要是吗?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吗?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权我给你权,你要辞职另外创业,我来帮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还是说,你就要那个小白脸。”程纪韬悲哀地扯出一个勉强可以称作笑容的表情,“你刚回国就留他过夜,你那时有想过我吗?他碰过你也没关系的,只要你以后再不和他联系。”
越书培难以置信程纪韬的无耻,法律层面上,他和程纪韬没有任何关系。程纪韬轻而易举毁掉他的生活,却勾勾手指还希望他摇尾乞怜。
再看向程纪韬,他只觉得可怕。
越书培已经愤怒到说不出话来,没有否认程纪韬关于他与宋睐关系的猜想,而这在程纪韬眼中相当于默认。
“宝宝,我拿你没办法。”程纪韬痛心又痴迷地亲吻着越书培细白的脖颈,他必须不断地从越书培身上汲取温暖,才能使自己相信,自己真的拥有过他。“真的没办法,真的。”
他能感受到自己指尖的颤抖,眼前的一片白,白得头晕,白得目眩,连什么时候晕倒也不记得。
听助理说,他是被围观群众送来的医院。
“越书培呢?”从围观群众录的视频中,程纪韬看到,越书培在他昏倒之后,短暂愣了几秒,随后拦了辆出租车,逃似的离开了。
他控制不住地心碎。
第二天一早,他不听助理和医生劝阻,坚持出院前往万滕。自八楼向下看去,刚好看到宋睐与越书培,程纪韬清楚地听见杯子摔成碎片的声音。
怎么办呢?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他清楚地知道开除宋睐是下策,可是即使是见到越书培怒气冲冲前来指责他他都感到心安,至少眼前人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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