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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书培看着怒气腾腾的程纪韬三步并作两步上楼来到自己身边,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腕不松手,仿佛他身边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越书培小声提醒他爸妈还在身边,但程纪韬丝毫不理,仍拽着他不肯撒手。
他问越书培你怎么来了,越书培简明扼要地叙述了一遍。
“跟我走。”程纪韬对越书培说,以一种权威性的口吻。
“你发什么疯?这样太没有礼貌了。”越书培不想给未来的公公婆婆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你今天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我们晚点回家再说好不好?不要在你父母面前闹。”
他对上程纪韬的眼神,显然,对方的情绪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游离在即将崩溃的边缘。
“纪辉,见着父母不知道称呼?”程夫人开始发号施令,“是不是我们不把小越邀请来,你便打算永远把他藏起来,不给人家个名分?”
“您误会了,母亲。”程纪韬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恭敬柔顺,“儿子最近太忙了,还没来得及同您讲而已。”
“是吗?”程夫人冷笑两声,不追究程纪韬的隐瞒,“你很会挑媳妇,我和你父亲都对小越很满意,那婚礼就定在下周了,也好让我们放心,你哥哥他身体不好,别让他等太久,他也很期待呢。”
“哥哥?”越书培很惊讶,“你从未与我讲过你还有个哥哥。”
“纪辉他与他哥哥感情很好,连婚期都是他自己要求提前的,就为了给他哥哥冲喜。”程夫人握住身后的门把手,轻巧地把门推开,“这就是他哥哥的房间。”
房门开得太快,程纪韬来不及阻拦,程纪辉虚弱的病体就那样猝不及防进入了越书培的眼帘。
缠绵病榻的孱弱身体,与程纪韬相似的骨相,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在开门的同时,越书培余光瞥见程纪韬身形一晃,迅速偏头移开视线,看都不看屋内一眼,很明显的嫌恶和不安。
“母亲您别这么说,哥……他吉人自有天相。”程纪韬背对程夫人,语音里的关切和体贴听起来不似作假,但越书培却在他脸上连半分笑容都没有看到。
他的嘴角拉得很平,握着越书培手腕的手指不断收拢、用力,很明显在忍耐。
“既然母亲没有别的事情,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没有受到阻拦,但程夫人幽灵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程纪辉,你作为继承人,要承担起继承人该承担的责任。”
程纪韬拉着越书培向洋房外走得决绝,头也不回,步子迈得极大。一靠近越野车,几乎是将越书培甩进车副驾里,他强硬地锁好车门,然后踩住油门开出去好快好远。
越书培第一次觉得越野车的驾驶座如此逼仄。他被程纪韬周身的低气压包围住,猜测着程纪韬这股怒火的来源。
“纪辉,你怎么了?”越书培手掌虚虚搭在程纪韬的手臂上,却被猛地攥紧,往身前用力一拉。
“我说没说过让你不要再这么叫我?”程纪韬脸上乌云密布,咬牙切齿地质问他:“越书培,不听话的亏你还没有吃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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