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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汤锅里的水正在翻滚,越书培将燃气关了,想要掀开程纪韬,奈何体力悬殊,完全动弹不得。
程纪韬的手臂仿佛粗壮有力的藤蔓,丝毫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越缠越紧,越缠越紧。
程纪韬用身体力行回答他的问题。
越书培骨架小,身上的肉也没几两,手腕纤细得他一手可以掐住两只。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越书培的耳后,脖颈,以及肩背上,温热的呼吸吐在越书培的皮肤上,很痒,却又躲不掉。程纪韬的另一只手毫无阻挡地游进内裤,挑起阴茎玩弄了起来。
这姿势屈辱又难为情,越书培自然是不情愿的,只是要害被程纪韬握着,双手也被束缚住,越书培除了用力并紧双腿守住已经湿润的女穴外,什么都做不了。
玩够了阴茎,程纪韬的手指不满足地向下滑,摸到越书培并紧的大腿肉,他发牢骚似的,狠狠咬了越书培肩头一口,把人咬痛了,四肢无力了,再得偿所愿地摸起了阴阜。
越书培难堪地呜咽出声,求他住手,叫得程纪韬很烦,他寻找到那凸起的小豆豆,惩罚似的摩擦挤压它,时不时用手指试探地两片阴唇之间戳刺,直把越书培折磨得痛哭流涕,手脚无力,身子贴着流理台往下滑,才满意地收手,然后慢悠悠把人捞起,在越书培耳边麻酥酥地说:“这回,乖了吗?”
第28章 4-4
越书培脾气烈,一向吃软不吃硬,被程纪韬这样对待,当然不会好颜色待他,回头瞪了他一眼。
“哦?还不肯听话。”男人咬着他的耳骨,微微用力,“不听话的小孩要接着接受惩罚。”
越书培的身体还记得刚刚被指奸到被迫高潮的感觉,他的脑子是想当个贞洁烈妇的,但身体显然要淫荡许多,被程纪韬一句话勾得再次泄洪。
“程纪辉,你不能这样对我……”他的腰被程纪韬牢牢按住,整个身体被压在流理台上,屁股那里抵着的异物分外有存在感,“你说过会对我好的!”
“你叫的是谁?我不是程纪辉。”程纪韬说,“把腿夹紧,除非你想在这里挨操。”
厨房到底比不得卧室宽敞,且危险器械众多,他可不想做完爱被烫一身水泡。
越书培权衡利弊,在程纪韬的再三催促下并拢双腿,下一秒,男人滚烫的性器直冲冲撞了上来,挤进了双腿之间。
清醒的程纪韬哪里舍得这样对待越书培?他身上发了一身汗,混着酒气,熏得越书培也跟着头晕眼花起来。
程纪韬的性器又粗又大,在越书培的腿间进进出出,摩擦得他娇嫩的大腿肉红肿刺痛,甚至在一次次插入时顶到越书培娇小的阴茎,撞得它前后摇摆,而时不时被擦过的女穴涓涓往外流水,再次打湿了薄薄的内裤布料,
他用身体丈量着程纪韬的尺寸,昂扬的龟头同他的主人一样坏,在察觉到越书培的异样反应后,故意往那块凸起的软肉上撞。
“你……轻点……别撞了……”程纪韬猛地向前一挺,撞得他话都说不连贯了。
他的内裤湿得彻彻底底,不只是从他体内流出来的淫水,还有程纪韬龟头渗出的清液,紧紧贴着他的肉瓣,像与其合二为一了似的,被男人的肉棒狠狠蹂躏。
他能感觉到程纪韬的小腹撞击他屁股撞击得啪啪作响,越来越用力,大有将他拆解入腹的架势。
厨房还是太小了,程纪韬并不满足这样隔靴搔痒。他把人打横抱起,扔到卧室的床上,细致地为其脱起了衣物。
小朋友身上的衣衫是他亲手挑选的,脱到一半停下了,深色床单上,越书培衬衫纽扣全散,内裤被褪到大腿根,防滑夹倒是安好地绑在腿上,配上他精致的脸蛋和晶莹的泪珠,好不可怜。
这样正好,程纪韬想,他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身体再次兴奋起来。
他利落地脱掉自己身上的多余衣物,趁着越书培尚处于茫然状态,把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越书培的双腿被他压成M形,程纪韬嫌内裤碍事,从抽屉摸出剪刀,将布料剪断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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