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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话。
与我们做爱是你的天职。这座岛囚禁着她这个无罪之人,这可能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她真的可以离开么?
“不要走神,桃小姐。”他的语调冰冷。桃茵茵抬头去看他,只能看见那张苍白的面孔逆着光线,摸不清楚神色,但是那唇间的牙齿却好似在闪着利光。
她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
桃茵茵的手颤抖着,掀开了睡袍的下摆。
男人那骇人的性器还未勃起,软趴趴的样子就像一条粗长的肉虫垂落在枝头。它的表面则是钉着一些不该存在于此处的银环,如那天的猜测一样,他在阴茎上打着洞孔。
她不敢看,害怕地闭上了双眼,柔嫩的小手去托着那根肉体刑具,像是在冬天雪地里舔冰棍,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去够那硕大的龟头。
龟头没有银环,只有那粗壮的茎体钉着,这根阴茎的形状像是日本巫女在祭祀时会用的神乐铃,而银环就是处于器具边缘的铃铛。
手没有摸着银环,而是在其间的缝隙落脚,触碰着茎身的肌肤,这里的皮很软,会随着手指的变位一起滑动。冒着热气的舌尖舔着顶部的铃口,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男人应该洗了个澡,这可怖的性器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臊味。
亚拉德抓着那细软的头发,命令她:“吃进去。”
它微微勃起,海绵体开始肿胀。
她想反驳,想抗拒,想说这根本就吃不进去,但她不能反抗,因为她没有还价的资本。拒绝的话语卡在喉咙,她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此时的空气停滞,难以呼吸。
只要射出来就可以,只是射出来,就当是同时吃两根香蕉,她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娇嫩的唇瓣张开,她试探着含进一个头部,是勉强可以吃入的形状。但钉着圆环的茎身却是比这龟头大了整整一圈的,像是一柄粗大的狼牙棒。
她试着将下处往里吞去,这触感有些奇怪,她分不清自己的舌头是在舔男人的肉棒还是在舔那冰冷的银器,只觉得物肉交替。
半勃的阴茎将她的嘴撑得鼓囊,涎液不受控制地流下,晶莹着亚拉德的下体。
嘴快要裂了,她挣扎着将这肉棒吐出,牙齿却不小心勾到了那冰冷的银环。
是痛感,亚拉德被刺激得抓紧了桃茵茵的头发,黑色的瞳孔变红,紧紧地盯着她,那可怖的阴茎也在一瞬间膨大,挤满了她的口腔。
“呜呜,”桃茵茵可怜地呜咽着,这全勃的鸡巴顶弄着她的喉头,让她几近欲呕。她现在的行为就好像是因为好奇将灯泡吞入嘴里的白痴,吞不进去,吐不出来,只能卡在那里。
“嗯,对,就是这样,”被扯痛的触感让亚拉德仿佛回到了昨夜,他下意识地将鸡巴往前挺动,只想让它入得更深。
这样的动作却撑痛了桃茵茵,她生理性地开始流泪。身前喜怒无常的男人突然开始发疯,他只顾自己的快乐,将硕大的蘑菇头直接顶到最里处的喉头。
少女快要窒息,传输氧气的气管像是被堵了通道,她下意识地抓紧了男人的囊袋,表露着自己的痛处。入着阴茎的嘴巴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容器,根本做不了挣扎,只能反射性地干呕,恳求着将那侵入的异物吐出。
“噢,桃小姐,”被紧捏的子孙袋让亚拉德发痛,小巧的嫩嘴又含得他不能更进分毫,他紧捏着桃茵茵的头发,开始低喘叫喊,“桃小姐,吃得再深些,求您……它不能没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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