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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具男人浑不在意,将魂魄倾倒结束后就把玉佩快速戴上。
古鼎中是无数魂魄互相挤压哭号,简直是只有地狱才能听见的声音。
就在守在窗外的父女组合与恶灵邪祟组合犹豫面具男人的随从手中是否还有魂魄时,面具男人忽地伸展双臂,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而后道:“仪式开始。”
下一刻,台下的邪修们整齐划一地将手中拿着的复印本翻到了其中的某一页,而后几乎异口同声地开始念诵那一页上的咒文内容。
那咒文极其晦涩难懂,仿佛并不是文字,而只是一串古怪的音节,幽小夜光是听了几个音节,就觉得脑袋开始隐隐作痛,整只灵也晕晕乎乎起来,他一只小圆手扶住开始变得混沌的脑袋,虚弱地靠坐在大邪祟的肩膀上。
感受到幽小夜的动作,宁崇指尖泛出一点黑色灵力,在小恶灵柔软的额头上轻轻一点。
幽小夜顿觉灵台清明,方才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一扫而空。
“谢谢先生。”幽小夜连忙道谢。
房间内顷刻间狂风大作,席卷着将众人衣服吹得猎猎飞起,那被画在地面上的血色阵法被缓缓点亮,同时,地上的数百盏盛放着浅黄色油脂的油灯悉数熄灭,而下一刻,燃烧起来的是那些邪修们。
邪修如同被点燃的蜡烛般,身上散发出血色的光芒,一个一个地接连被点亮,将暗了一瞬间的房间照得比先前还要明亮,如同白昼。
宁崇看清邪修们的情况,微微蹙眉,掌中蓄起一团黑气,作势要向古鼎方向打去,破坏阵法,但很快被幽小夜眼疾手快地拉住。
感受到从手腕上传来的,黑线上的拉力。
行动被制止,宁崇微微侧目垂眸,望向飘在自己肩膀上的幽小夜,语气淡淡询问:“怎么了?”
小恶灵迫不及待道:“您别打那个鼎,那个一看就是文物,这种鼎价格都挺贵的,损坏了是要被抓起来吃牢饭的!”
一生遵纪守法的幽小夜到了这时候,也没忘了身为公民要保护文物的责任。
兢兢业业地从大邪祟的手中抢救下了一件岌岌可危的文物。
宁崇有些想笑,但忍住了:“……好。”
就在幽小夜拯救文物时,沈清与沈逐安父女见阵法已起,忙执着桃木剑从窗口翻身上高台,剑锋直指高台上的面具男人。
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他们还是知道的。
父女二人默契十足,且所用剑法一脉相承,几乎是其中一方剑尖微微偏转,另一人就知道对方要用什么招式,赶忙换招跟上。
只是短短的几招间,就将那面具男人压得无力反抗,只能左右躲避。
本以为会是一场苦战,没想到却如此轻易就将对方打得落败,沈家父女二人讶异于面具男人的实力,但也没有轻敌的意思,当即一左一右进攻,两把桃木剑交叠着压在面具男人的脖颈上。
与此同时,台下邪修们的咒文念诵完毕,还来不及惊诧他们中最厉害的面具男人被挟制,他们很快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身体,只能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停留在原地,被那道血色的光芒笼罩在其中。
随即……是灵魂被灼烧般的疼痛与炽热从四肢百骸传来,他们仿佛变成了一只蜡烛。
邪修们不可置信地用眼神偏向高台上的面具男人,惊慌开口:“大人,您不是说除了用我们的油脂做灯外,举行这个仪式不会对我们产生分毫损伤的吗?”
邪修们一向把其他人类当作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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