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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启明仰头看向他小叔一脸欣喜,祝他终于拿到了聆染堂的经营权,离开拓国外市场又进一步。

沈睦先低垂着眼睛不说话,沉默着听他爸让所有人见证,沈家家产的划分。

具体细则都在相应的遗嘱跟合同里,沈睦先只说了个大概,表明大体方向,而后转眸看向隔桌的陆菲,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红绒布包,抻开袋子拎出里边一对和田黄玉镶珍珠明月珰——黄玉通透,水润色足,指腹大小无一丝杂质。

陆菲在他爸的示意下站起来,众目睽睽,她即懵又无所适从。

沈宛鸿略微躬身,慈蔼说:“做这对耳坠的料子跟百岁和田黄是同一块,当时切开时候一大一小,大的做了镯子,小的做的明月珰。百岁和田黄聆染戴着,这对坠子,他妈当时说了,要留给未来儿媳妇。”

陆菲的脸刷红了,沈启明惊愕瞪大眼睛。沈聆染下意识转头去看他师兄——梁堂语神色平静,半垂眼皮没有丝毫情绪表露。

满座宾客又开始起哄喧嚣,魏浅予只觉吵闹,不等陆菲伸手接,握拳的手无意识砸向桌子,发出嘭一声闷响。场面一瞬间安静,所有人聚过来,连梁堂语都抬起眼看他。

沈聆染笑了,似笑非笑看向沈宛鸿,眉头压的极低,已然是在生气,“我这刚接手聆染堂,您就找人来看着我,这么不放心权利你拿回去好了。”

着父子俩虽然平常说话夹枪带棒,但大场合下谁都不会拆谁的台,沈宛鸿声音发沉,压低声说:“沈聆染,你看清今儿个是什么场合。”

沈聆染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场合,正因为如此,他才要拒绝果断,一点余地都不能留。

此刻心中诸多情绪牵绊,他只能干脆利落,“我不喜欢陆菲,我也不想跟他结婚。明月珰你们想送给谁送给谁,别送个耳环把我当饶头搭进去,我没那么便宜。”

“你——”

沈宛鸿叫他气黑了脸,陆菲更是一脸尴尬僵在原地,所有人都看着,她脸皮薄要哭出来,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陆明阳跟沈宛鸿在同一桌,站起来阴着脸压下沈宛鸿拿耳坠的手,“行了,老沈。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你这小儿子心气大。今儿个就算你同意了,我也不能够同意。我跟她妈就这一个宝贝,自己都没稀罕够,不想那么快把她嫁出去。”

沈宛鸿说:“是聆染配不上菲菲,是我唐突。”

好好的一桩亲事和两家人的和气被沈聆染三言两语搅黄,他气、怒、这么大的场合下丢人,十分对不起陆明阳,对不起陆菲。

气氛转变谁都看得出来,有人出来圆场,“两个孩子都还小,你着什么急。”

“兴许着早玩一块去了,人家有自己的打算,叫你们老的瞎掺和搅黄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刚才两人一起进来,早晚的事儿,沈老你这明月珰指不准没揣热又得拿出来。”

……

你一言我一语,一阵接一阵的插科打趣都在给沈宛鸿和陆明阳台阶。

沈聆染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他能怎么办,他的爱人就坐在当场,他跟陆菲明明什么都没有,那些捕风捉影的话字字句句刺穿耳膜扎进他心里,他要解释,要说清楚,刚张了张嘴,碰上梁堂语投来的目光,直白而富有深意,极轻摇了摇头。

他师兄顾全大局,叫他给他爸和小姑娘留下脸面。

沈聆染紧着眉头,垂在身侧的手一点点握紧。他们的事情拿不上台面,所以这样情况只能忍着、听着,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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