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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我在宋遥临眼里是何等淫态,于极端的愤怒中骤生无限的羞赧,死死咬着牙,痛得狠了也不肯再发出一点声线。
沈翊半点儿不受影响,他当真说到做到,对我不再有丝毫怜惜,阴茎重重刮着穴内的软肉,抽出来,又连根撞到了深处,一时之间,耳侧便只有风声、雨声与肉体的拍打声,沈翊的喘息越来越重,同时将两根物件插进我穴内。
我疼得太阳穴如同被人打了一拳,他这样的玩法,后头已经痛得没有知觉。
细小的倒刺勾着软肉,那是沈翊射精前的症兆,根根倒刺没入脆弱的内壁里,我十指费力地抓住被褥,终是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浓稠的液体如水柱一般灌入深处,又粘又热,长久的射入让我有种要被填满腹部的错觉,等沈翊抽出来时,后穴更是稀里哗啦泄出一堆淫液。
就在我满身污秽躺在榻上时,宋遥临缓步朝我走来。
他面若白玉,似水中蛊人的魅,居高临下瞧着我,我却闭了眼不肯看他。
沈翊已经收了蛇尾,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提起来,头皮一阵剧痛后,我的脸被宋遥临捧在了手心。
他的掌好冷,冷得像是千年寒冰,我仍是闭着眼。
掌心贴着我的五官细细摩挲着,他问,“师兄,为何不看遥临?”
他的声音一贯如同从前般清脆,但我还是隐约分辨了出些许不同,带着点细微的抖,似是怕再大点声就会吓跑被困在牢笼里惊慌失措的幼兽。
我背靠着沈翊温热的胸膛,脸却贴在宋遥临冰冷的掌心里,冰火双重天之感让我极为不适,更别谈我此刻是怎样一副肮脏光景。
我慢慢地咬了下牙,终是睁眼瞧他。
只一瞬,宋遥临眼里就迸发出骇人的光亮,仿若被我瞧一眼就是他毕生所求。
“你竟还没死。”
宋遥临眼里的光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我明知逞口舌之快只会让自己遭罪,但仍不想在我最看不起的宋遥临面前落下风,接着嘲讽道,“为了活命,你不惜堕入魔道,宋遥临,你真让我刮目相待。”
炽焰蛊本就是魔界之物,解蛊需找十个阴寒体质之人练成丹药服下,当年魔修给宋遥临的母亲姚明珠下蛊,企图逼得姚明珠开杀戒,岂止姚明珠宁死不屈,乃至这蛊毒由母体传到了子体,亦不肯伤害无辜者,而后云霁仙尊找到至阴至寒的我练成炉鼎给宋遥临解蛊,才不至于累及无辜。
修道者,义字为先,一旦手上沾了鲜血,罪不容诛,再无回头之路。
我不知宋遥临入魔是否与解蛊有关,但而今见他好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又与沈翊勾结,想来是八九不离十。
宋遥临眼神彻底灰暗,他一寸寸地抚摸我的脸,慢慢地露出一个有点诡异的浅笑,“只要能活着再见师兄,遥临做什么都值得。”
他入魔与我有什么干系?
我只当他失心疯,闭口不再搭理他,倒是沈翊冷嗤道,“你师兄弟二人要叙旧不急这一时半刻,先回魔界。”
宋遥临竟没有任何异议。
我不禁越过他的肩头瞧后看去,不见熟悉的白衣身影。
转念又不禁自嘲一笑,那人来与不来,在与不在,都与我无关了。
宋遥临松开我,起身望着窗外暴雨,沈翊用黑袍将我裹起来,丢给宋遥临抱着。
我全程一言不发,只琢磨着怎样才能在途中逃离,可惜他二人似太过于了解我的性子,施法用绳索将我绑了个严严实实,我而今与凡人无异,纵然是有滔天的本领,也翻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时隔十载,我再一次体会腾云驾雾之感,心境却迥然不同。
我望着漆黑的天,唯有零星几点,远处是被雾气缭绕的高山,夜色之中郁郁葱葱的茂林枝叶盘根错节,仿若随时会化作张牙舞爪的鬼魅,将人连皮带肉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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