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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极了他,其实却在凌辱他,他哀求他放了自己,保证自己以后一定会好好听话,不会找哥哥了,乌累若却变态地将他搂在怀里,一遍遍贴着他的耳朵说,自己是他的小羊,小羊是他的奴隶。

乌累若那段日子也被逼疯了,他忍受不了他与昭珏和好,他与昭珏一和好,眼睛里连半点光都不分给他了,他受不了他与哥哥眉来眼去,在弟弟同样极端情绪的煽动下,采取了最极端的方法。伊尔丹更是完完全全暴躁了,他想听美人受说心里只有他和哥哥,只爱他们,美人受却咒骂他,咒骂他残暴无耻,贱如猪狗,伊尔丹便扇了他巴掌,掐了他脖子,美人受受够了凌辱,失控地咒骂起来,咒骂他们去死,要告诉皇帝,将他们碎尸万段。

扭曲的床榻,扭曲的小羊圈,扭曲的爱。

美人受睡梦中想到那些过往,害怕地发抖,昭珏搂着他,看他又被梦魇惊得直冒冷汗,嘴里也在恐惧地求饶,无奈地起身,用帕子擦干他额上的冷汗,抱着他轻声哄:

“不怕,不怕,哥哥在。”

美人受抖得越来越厉害,梦到乌累若将他紧紧攥在怀里,一个紧得要让他窒息的怀抱,男人贴着他的耳朵深深喘气,下体刚在他体内释放,舔着他的耳朵说,等回到王庭,也要把他拴起来,他是自己的小羊,只能爱他一个人。

美人受恐惧又恶心,沉溺又无法逃脱,那几日就像被困在鬼船上,熟悉的夫君变成了阴狠暴戾之人,他从来不知道,乌累若竟然有这么可怕的一面,疯狂占有的一面。他不允许自己爱哥哥一点半点,大概被压狠了,心底的邪恶全部释放,恨不得拿把刀将他脑子里关于昭珏的记忆全部刮干净,只想让他看自己一个人,或者再分一点给弟弟。

爱吗,或许是爱吧。恐惧,也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草原蛮人的粗鲁,刻在骨子里。

他从两个王子身上看到了伊维邪的影子,那个伟大的草原王,爱一个人爆裂得像狂风,将他的身体都快要撕碎,护着他却又可以不顾一切,将整个后背都挡在他面前。

他不停地做梦,梦到草原上,梦到那些狼,他梦到伊尔丹十六岁时将狼王的尸身甩在他面前,深邃如鹰隼般的眸子里布满狡黠,梦到乌累若在乌孙国的雪地里连爆两匹狼头,拭干匕首上的血心慌地看着他。

他梦到伊尔丹将他扛在肩上,打他屁股,他梦到乌累若将他护在身后,拔出刀来,向昭珏宣战。

他梦到乌苏湖上的月亮,白如玉盘,比汉宫里还好看。

他的夫君跳到河里为他捉了一条鱼,上身赤膊,整个身体都湿淋淋的,那把锋利的匕首深深插在鱼的心脏上,刀尖泛着冷寒的光。鱼在跳动,哗啦一声,水里又钻出来一个人,那人扎着小辫子,匕首上同样刺着一条鱼,欢笑道:

“哥,我的鱼比你大。”

乌累若摇摇头,对他道:

“乌齐娜,过来。”

他听话地走过去,他的夫君摸摸他的头,宠爱问:

“喜欢这里吗?”

夜色下的乌苏湖在月光的照射下,白如明镜,晃着星星点点的波光,他们烤着篝火,吃着鱼肉,他喜欢。

远处,草原上的狼群在呼嚎,伊尔丹站起来,身上还湿着,裤子都在滴水,对着月亮,也深深地嗷了一声。

他永远记得那时候他们的侧影,他们像狼一样,他是他们的小羊。

第191章 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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