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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那个杂种敢不敢!”
“你!”
美人受气结,又看到那个小杂种恶心吧啦瞅着他,恶心道:
“你就这样跟了那个杂种,不怕昭珏冷了心?!”
美人受被堵得哑口无言,伊尔丹又专捅他心窝子:
“昭珏为你发了疯,你说我要是把你和我哥睡了的事告诉他,他会不会气死?”
美人受气得心口一痛,他的哥哥始终是他的软肋,伊尔丹专门踩他痛脚:
“昭珏那个狗皇帝反正也要死了,我再把你跟着野男人的事告诉他,正好送他上西天!”
美人受当即就哭了,他完全不知道哥哥的一点消息,他问过乌累若,乌累若什么也不说,只说汉帝在宫里很好,让他不准再提。伊尔丹看他哭,无比痛快,继续恶心道:
“正好昭珏那个狗皇帝快死了,我把你的消息告诉他,让他死不瞑目,好不好啊,阏氏?”
小杂种笑了起来,那笑容无比讽刺,仿佛将他整个人看穿了一样,也没再说其他,提着酒壶就悠哉悠哉走了,边走边大声呵斥自己的仆人:
“来人啊!给我送信!送到洛阳去!今晚就走!”
美人受在帐篷里哭了大半夜,他六神无主,叫人去找乌累若,仆人却告诉他,右屠耆王被单于留在帐篷里,连夜商量事情。
到底什么事这么晚都不回来,估计也是为了伊尔丹那个小杂种。那个小杂种彻底撕破了脸,估计不想要他哥哥那块地,要争个你死我活。美人受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期待天快点亮,他的丈夫快点回来。
帐篷后方的角落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声,美人受本来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到声响突然惊恐地坐了起来,匕首都没来得及拔出来,就看到睡前捅他心窝子的那个小杂种邪恶地站在他的床前。
伊尔丹手里还提着酒壶,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吊儿郎当坐在他的床尾,恶心道:
“阏氏,是不是在等我呀?”
美人受警觉地去拿床头的匕首,伊尔丹毫不在乎,扔了酒壶就站起来,走到他的身前,直接脱衣服。美人受恐惧得发抖,怒斥道:
“伊尔丹,你立刻滚出去!否则我立刻叫人进来!”
伊尔丹大喇喇脱了狼皮衣,扔在地上,随意道:
“你叫啊,随便叫,反正我被打死了,你哥哥也活不了。”
美人受“唰”地哭了,再也忍不住,崩溃问道:
“呜……他到底怎么了……”
伊尔丹无耻地脱光上衣,坐在他床前诱哄:
“你嫁给我,我就带你去洛阳。”
美人受自然不信,恶狠狠将匕首抵在他胸前,威胁这个小杂种:
“你立刻滚!”
伊尔丹看着胸前的匕首,冷笑了一声,毫不在意地抵深了一点,胸口的皮肤立刻被割破,流出了血,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像一头饿狼,恐吓道:
“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了!咱俩死在一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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