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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样啊?”
他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因为早上受了惊,肚子隐隐作痛。他感觉心痛,肚子也痛,脸色发白地躺在地上,呜呜咽咽:
“查干……”
乌累若看他脸上血色退尽,吓得立刻站起来,摸着他的脸问:
“你怎么了?”
美人受捂着肚子,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在不停踢他,他痛得冷汗都冒出来了。美人受捉着他的手哭:
“呜呜呜……查干……查干……我要看大夫……”
他害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事。荒郊野外,乌累若哪里给他找大夫,急得直冒冷汗,紧紧抱着他,慌道:
“别怕,别怕,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
他一个人长年在外奔走,懂一些粗浅的医术,但对于孕夫,他还是束手无策。肚子里的孩子踢了一阵,似乎慢慢安静下来,美人受松了一口气,肚子慢慢不痛了。乌累若一直紧紧抱着他,安抚地揉摸他的肚子,美人受觉得是“丈夫”让肚子里的宝贝安静下来,难过道: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乌累若惊讶地看着他,美人受格外伤心: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所以才对我这么坏。”
乌累若心里似乎被石头在碾,他自然看出他在伤心,他一个人大着肚子,远离汉宫,远离他的皇兄。他在汉宫里必定是受尽万千宠爱的,现在被自己带到荒郊野地里,还失了忆,着实可怜。乌累若心软了点,轻轻说:
“没有。”
美人受就抱着他,很难过地抱着他,哀求:
“不要抛下我。”
“丈夫”紧紧回抱他,给了他安全感。当晚,乌累若搂着他睡觉,美人受靠在他的身上,手指还害怕地拉着他的一条辫子,害怕他偷偷跑了。乌累若头皮被他扯得发麻,也不敢乱动,就随他去了。
第二天,太阳出来,乌累若动了动发麻的身子,将美人受拍醒。二人简单收拾一番,又来到牛车前。雄壮的牦牛被狼群啃成了骨架子,狼群吃光了牛的上半身,下半身拖到了雪地里掩埋起来。乌累若看着地上拖拽的血迹,快速地收拾东西。
美人受看着满地血腥就干呕不止,乌累若让他坐在旁边的云杉树下,给他垫了块皮毛垫子,又把匕首放他手上。美人受好奇地打量手上的匕首,很精致,很锋利,只镶了两块宝石,是乌累若用了很多年的。
乌累若用刀将牛车砍得散架,用几块上好的木板做了一个简易的雪橇,又装了些上好的皮毛,带走了所有的金饼和碎银。美人受坚持要带上那个沉沉的瓦罐,因为他要擦身体。
乌累若黑着脸将瓦罐放上雪橇,自己用肩拖着雪橇走。美人受提着小铁锅,一步一步跟着他。
等走到平滑些的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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