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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吃着一般,撒娇道:
“查干,我想吃梨子。”
乌累若又吼他:“闭嘴。”
从牛车上翻了一块牛肉干给他。美人受嚼着干巴巴的牛肉干,特别怀念水灵灵的梨儿,不知不觉又红了眼睛。
晚上的时候,二人到达乌孙国境内,乌累若更加小心谨慎。依然露宿在荒郊野外,美人受看乌累若烧着雪水,极其难过道:
“查干,我要洗澡。”
自从他醒来,他就没洗过澡,身上臭烘烘的。早上又被乌累若抹了一脸一手的颜料,还贴了兽毛,他更觉得脏。他难受地抠着自己脖子,似乎那里都长出了跳蚤,发脾气道:
“我要洗澡,脏死了。”
乌累若又开始生气,觉得他娇气。这儿连桶都没一个,怎么洗澡。况且天寒地冻,水还没烧热就冻冰了,他就会为难人。
美人受一直闹,乌累若不理他,自己烧了热水喝,就坐到火堆前磨匕首,将刀刃打磨锋利。美人受也生气,索性自己跳下来,自己烧水。有了上次的经验,他平常看乌累若煮东西都会用一块皮毛垫着铁锅把再提起来,就有样学样。美人受烧了一铁锅热水,将水倒在瓦罐里,又参了一些雪进去,就浸了棉帕子自己擦脸。乌累若时不时瞟一眼他,看他烧了一锅水又烧一锅,恨不得将全身都擦一遍。
美人受根本没把他当外人,当着他的面解了自己衣服,用热帕子擦自己胸口,乌累若看到他白鼓鼓的胸脯,脸刷地就红了。
乌累若羞耻地转过了身,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似乎美人受脱了裤子在擦屁股,脸红得要滴血。过了半个时辰,乌累若腿都坐麻了,身后才没了动静。乌累若小心偏过头,看到美人受在系衣裳,还嫌弃地指使他:
“查干,我的衣裳脏了,你帮我另外拿一套。”
乌累若根本就没有给他准备多的衣裳,此时又变得脸色铁青,美人受看他不为所动,也很生气,气呼呼穿好了脏脏的胡服。美人受又烧了一锅水,乌累若看他一晚上过场格外多,烦躁地躺在牛车上,准备睡觉,就听到美人受大声吼道:
“喂,你都不洗脸吗!”
乌累若窘得面红耳赤,想到曾经王庭里流传的他父王的囧事,父王准备和阏氏入睡时,阏氏格外嫌弃道:
“你都不洗澡吗!”
草原上缺水,匈奴人没条件经常洗澡,有些糙懒的汉子连手脚也不洗,他父王就是那一类。但自从娶了阏氏,父王每天都洗澡,用冷水淋,整个王庭都觉得好笑。
乌累若窘迫地坐起来,就看到美人受又烧好了水,倒在瓦罐里,洗了帕子。美人受拿着热帕子走到乌累若面前,气呼呼就往他脸上抹,乌累若想到这根帕子刚才被他拿来擦了身体,窘得从车上跳下来。
美人受看着逃跑的“丈夫”,气恼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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