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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你射了三四次，只是射太多了，明天就好了”。

出了情境，方简对他又恢复了那种天然的依赖和亲昵，甚至有点娇纵。“那，那你以前也这样打过别的m么，那他们没事儿吧”，方简欲言又止的问。这是这段尴尬时期以来，两个人第一次提起从前的事情。

莫汐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怕一旦说了方简一会又反咬一口，揪着这个由子没完没了，问这种问题像极了在钓鱼执法。他不说，方简又问他。

“每一鞭都是找好了角度和力度的”。莫汐试图转移话题，“我是医生，你不用想太多”。

方简拉着莫汐的手伸进被子里，借他的手又拨弄了几下，原本软塌塌的阴茎好像有点要蛰起的架势了。

莫汐掖好被角关上了卧室的灯，月光顺着未拉严的窗帘缝隙落在地板上，投出了一条银亮皎洁的白线。

“宝贝儿明天要吃什么早饭”睡前莫汐问方简。方简回家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挑食，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搞得他很是头疼，且越来越有变本加厉的势头了。

方简想了一会，“那我要三明治”，“里面夹一层芝士片，夹一层生菜叶，夹一层火腿片”。

“那肉松不要了么”，莫汐问，方简前几天吃三明治都要放肉松。

“我现在不爱吃肉松了”。方简非常喜新厌旧的答道。想了想他又添加说，“火腿片要哈尔滨红肠的那种，肉花均匀的那款”。

第31章

步入腊月，大街小巷都涌动着迫不及待的激动，大型连锁超市摆上了红色的大牌匾，开车走过的路上也有一些小摊小贩弄纸箱子摆一些仙女棒，电火花这些小玩意。

莫汐推着小推车，方简负责往里面放。在生鲜区他们好久都挪不了一步路，活着的青虾，黑背虾，皮皮虾方简一袋袋往里面扔，纵观整个购物车全是荤一点绿也没有。莫汐几乎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却什么也没有说。

他们买了很多，准备去看望一下莫汐的母亲。莫汐的母亲快五十的人了，脸上身体上一点也看不出来岁月的痕迹，岁月像一把锉刀把别人雕刻的布满痕迹，在她这里却像是一捧清风拂拂吹过，风过无痕。

莫汐父亲去世前，他们就已经离婚了，她一个人在近郊的地方按照心意建了个小别墅，种种瓜种种菜，让人很难联想到她年轻时曾是个叱咤风云的女企业家。

莫汐和方简到的时候，莫妈妈炉子上正煲着汤，在切园子大棚里种的天然有机黄瓜，她一看到方简，就叫他过来唠唠嗑。她对方简喜欢的紧，方简长的招人怜惜，性子也不紧不慢。当时莫汐跟她出柜的时候，她原本还有些失落，但是一见方简什么情绪都消散个干净。

方简看着莫妈妈切不甚笔直的黄瓜，手起刀落，瓜片薄如蝉翼，动作轻快利落一气呵成。他发自内心的羡慕。他想要看着步骤也学着做一两个菜。

莫妈妈没让方简动手，她知道方简对这方面没怎么涉及过，“你去那里待着就行，不用占着手了”，莫妈妈跟他说。

莫妈妈一边把炸好的丸子一个个放在黄瓜片上固定好，一边跟方简搭着话， “你想吃什么就让莫汐给你弄就行了，他多做做这些琐事也挺好的”。莫妈妈由衷的说。

自己的孩子看着长大，她最清楚。莫汐从小就少年老成，有着与同龄人不符的成熟。他聪明，也优秀，极少在琐碎小事上浪费时间。不过却性子不好，易暴怒，没耐性，感情也挺淡漠。

跟她是，跟他父亲也是。

自从跟方简在一起，她能感受到，莫汐身上那些尖锐粗砺的外壳都一点点软化脱落，整个人都像浸在无波无澜的水里。甚至还置办锅碗瓢盆，切葱姜蒜，做起了羹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