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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挺遗憾的,世事无常啊,全他妈是不确定性,谁知道未来该如何继续?你有时候想得太多太远,就会止步不前,徒留遗憾。”
段知友明白张帆是什么意思了,可他却不知说些什么,只能插浑打科:“大师,我悟了!”
和张帆结束对话后,段知友才觉惆怅,他盯着屏幕直到其自动变黑,他静静地看向江淮,很奇妙的,这一刻江淮也从书中抬头,两人的视线刚巧撞在一起。
江淮移开视线,将书翻了一页,本来很微小的声音因为宿舍里的安静听得很清晰。
段知友感受到一种柔和的力量,从心脏里溢出来。
晚上段知友做了个梦,不太健康那种。
梦是很混沌的,前半段比较灵异,他和江淮穿着校服,走在放学的路上,太阳忽然像印度飞饼那样甩了出去,而它原来的位置上,太阳还在。在轨迹上,留有一串太阳。
异常天象开启末日的前奏,他和江淮开着辆破车在满目疮痍的废墟上逃亡,想要奔向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净土,梦中天气热得人发慌,整个世界就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段知友说要死了,竟然还是处男。
江淮坐在车前盖上抽烟,热风将他的额发掀起来,听到段知友的话,他回过头,整张脸被闷得发红,神情却还是冷静淡漠的。
江淮说了两个字,段知友根本没听清楚,可他认得口型——“做吗?”
段知友舔了舔干涩的唇:“可以吗?”
江淮很淡地笑了下,将半支烟扔掉,然后矫健地从车前盖翻过来,正落在段知友的大腿上,他将口中含着的烟吹在段知友脸上,说:“可以,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小处男。”
段知友顿时双眼泛红,他一把扣住江淮的后脑,凶狠地将他按向自己,堪称撕咬地吻那两片朝思暮想的唇。江淮闷哼了声,没有抗拒,只是将十指穿过段知友的黑发,轻柔地抚摸。
两人下面都硬起来,紧紧地贴在一起。
江淮的手慢慢游下去,顺着段知友的裤子边缘深入,抓住那根粗硬胀大的性器,他的手甚至不能完全握住,只是贴着它缓缓摩挲。
“重一些。”段知友涩声命令。
江淮从善如流地加重力道,可是对于段知友来说还是太轻了,他粗喘着像发情的兽物那样顶弄着江淮的手心。
江淮根本无法驾驭那种节奏,脸上露出一点可怜的神色,这使段知友心中恶劣的征服欲疯狂滋长,他将人按在方向盘上,把碍眼的衣物全部撕扯干净。
江淮眼尾水红,朝他斜斜一睨,是难以形容的媚态。
从段知友裤子里抽出手,那只骨节分明、玉管似的、用来画画的手上此刻沾满了浓白浊液,江淮看了一眼,然后将手没入自己的身后。
段知友喉结不断滑动,他好渴啊。
江淮一手扶着段知友的肩膀,微微起身,一手扶着对方再次挺立,更加硕大的器物,那双水润的眼注视他,很认真专注,也带着一丝惹人心痒的挑衅。
江淮慢慢地借着重力向下压去。
段知友剧烈地喘息起来,心如擂鼓,他闭上眼。
然而,想象之中梦幻的触感一直没能来临,段知友在一片黑暗里慌乱起来——他也感受不到江淮的存在了。
焚风当面吹来。
“江淮!”
段知友叫了一声,猛然睁开眼,眼前是宿舍低矮的天花板。
他喘息着,做贼心虚地去看对床,所幸江淮并没有被他吵醒,看了眼手机,才凌晨五点。
床单上一塌糊涂,段知友捂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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