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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欢兔子？”

姜九酝哭笑不得地道：“你不就是兔子吗？跟自己吃什么醋？”

“要不你就跟我回屋办事去，要不你就乖乖给我摸两下。”

虽然怎么听都是春醪吃亏，但春醪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便又变回个兔子模样，蹲在书桌上，姜九酝伸手一把抓着他，让他软乎乎的肚皮朝上，整张脸埋上去狠狠吸了一大口。

春醪被他弄得痒痒，前爪没什么力气地抵在他脸上，半推不推的，从喉咙里咕哝出几声舒服的声音，姜九酝揉完他肚子，又抬手搓两下，厚实软绵的白色绒毛从手指缝穿过去，春醪已经被他摸得神智不清了，软绵绵地躺在他手上哼哼。

姜九酝正摸兔子摸得起劲，书房门却被蓦地推开了，进来的竟然是他先生。

姜九酝浑身一僵，春醪四仰八叉地躺在他手心里，也僵住了。

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地道：“臭小子！我诓你说今日不来，你果然玩物丧志！”

姜九酝立马要将春醪塞到自己怀里去，春醪还懵着呢，粉嫩嫩的鼻头嗅了两下，然后长耳朵支棱起来，看着教书先生。

先生瞧这只糯米团子一样的兔子，严厉的神色渐渐褪去，咳了两声道：“把那兔子拿过来，今日都不许碰！”

姜九酝一吓，就要将春醪藏起来，生怕被别人摸去，春醪比他吓得还惨呢，蹬起后腿飞快地跑到他怀里去，扒着衣领子就钻进衣裳里面，连脑袋都埋起来了，只剩一点耳朵尖在外头，生怕先生拎着他就去了厨房。

姜九酝再不敢走神了，先生让他读书就绝不写字，认认真真念了一整日，春醪原本还顺便听一点，到后来在他怀里睡熟了，爪子也扒不住他衣领，呲溜着滑到姜九酝小腹处。

到吃晚饭的时候他才醒，变回人形被姜九酝牵着去前厅用膳，厨房给他做了糖水萝卜，里头还配了红枣莲子，春醪吃了两碗，姜九酝已经吃完了在一旁等他，那眼神活像自己刚刚吃的不是饭是春醪一样。

于是又洗漱，春醪带着水汽爬上床，姜九酝衣裳也不穿好，等他一上来就道：“你教我。”

春醪：“？”

他躺下去的动作一顿，“你不是偷偷藏了不少画本子？白看了那么多。”

姜九酝显然是故意的，当即把自己衣裳扯开了，厚着脸皮道：“春醪，你给我舔舔呗。”

春醪白他一眼，却也依言趴在他两腿之间，姜九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那话儿直愣愣戳在他眼前。

他伸手握住，先撸了两下，手腕上的玉镯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烛光下两相映着将他那皮肤衬得愈发白腻。

姜九酝咽了口口水。

春醪伸舌去舔，将他马眼处溢出的精水吃了个干净，又顺着柱身慢慢往下，口水濡湿了之后才吃进去，嘴巴瞬时被撑圆了，姜九酝那话儿个头不小，他只勉强含了一半，腮帮子鼓起来。

姜九酝看他伏在自己身下吃得起劲，虽然依旧不大熟练，但却极色情，这兔子长着一张叫人想欺负的脸，性子也软，做起这些事情来你说他不知道羞吧，却也总爱脸红，透出一股蒙昧的天真与勾引来。

春醪给他含了一会儿，顶到喉口时又忙退出来，咳了好几声，整张脸红透了，哀怨地嗔了他一眼。

姜九酝再忍不了了，一把将他扯到自己怀里来，咬着他红肿的下唇亲上去，春醪给他弄得口中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身子也软了，没多久被他压在身下，顺着大腿根往上一边掐一边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