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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的地方,整根退出,下一次又狠操,没几下就将他后穴操成了圆圆的小洞,萨米尔哭着说不要,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推拒着。
他不是不舒服,但舒服过了头总让他无所适从,自己前面的阳茎也射了几次,司溟怕他撑不住,竟然拿他白日的发带给他绑了起来。
他低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的红痕,几乎完全沦为了一只承欢的雌兽,而司溟就是一只撕咬着他的狮子,将他彻底拆吃入腹。
他已经被弄懵了,司溟说什么他便都听着,原本都要丢掉的玉势重新握回手里,他手心都是汗,将玉势捂热了。
“舔舔它。”司溟嗓音喑哑,在他耳边慢慢道。
萨米尔便伸出小舌舔了两下,他浑身都没什么劲,弄两下便放开了,司溟又要他自己插进花穴里,那东西上面的热度很快就散了,被他一点一点插到穴里去的时候冰了他自己一下,玉势挤开媚肉,很快绞紧了含住。
“小乖乖舒服吗?”司溟舔他颈间的汗,轻轻咬了下不断跳动的脉搏。
“唔——”萨米尔无意识地应了他一声,纤细的指握住玉势往里送,抽插几下之后便脱了力,身后的操干太狠了,炙热的阳茎和冰冷的死物仅仅隔着一层肌肤,他却仿佛置身于火热的地狱之中,什么都分不清了,只能在司溟身下哑着嗓子不断叫唤。
他涨得难受,前端一直想要射却不行,而身后又被司溟的孽根撑得完全变成他的形状,萨米尔泪眼朦胧地睁开眼睛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原先穿着的那层白纱早就沾满了水被丢在一旁,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能被玩弄的,几欲昏聩。
水声混杂,尽管弄了这么久里面却还是紧得要命,吸得他爽极,司溟看他被自己撞得通红的臀瓣,伸出手揉了两下,又道:“小乖乖,你不嫁给安岳之前打算做什么?娶妻生子?用你前面这小玩意还是什么?”
“还是让你的妻子看看你这比女人还骚的穴?”
他说着用手拨弄了一下,萨米尔已经全无意识,只跟着他的动作做反应,他手松开了玉势,花穴自己绞着往里吞吃。
“哥哥,不要了,求求你……停下……”他不知道今晚第多少次开口求饶,但全然无用,萨米尔分不清究竟是哪里的快感,直到司溟射在他身体里,同时大发慈悲地解开了绑着他前端的发带。
他尖叫着泄了身,花穴往外不住地流水,而阳茎却已经射不出什么来,只有稀薄的精水缓缓地淌出来,萨米尔被抬高的小腿不断地痉挛,整个身子近乎抽搐般到了高潮。
他这次没有昏睡过去,或许是刺激太过的缘故,在结束之后依旧不受控制地发抖,司溟身上的寝衣被他弄脏了,他脱下时小腹上的汗珠不断滚落,萨米尔先前看了或许还觉得口干舌燥,现在却只剩下害怕。
司溟俯下身亲他一下,又拿巾子过来擦他身下的白浊,可刚扯开他的小腿萨米尔便抖了一下,他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坏了,哪怕司溟只是正常地触碰他,花穴都开始有点难受,他无意识地颤着身子抱住司溟,“不要了,不要了……”
司溟挑起他的下巴吻他,满意地回道:“好,不做了。”
萨米尔得了他的允诺才好像终于放下心来,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任司溟带他去沐浴清理,也实在没法把眼睛睁开了。
***
而自那日后,萨米尔再不敢说什么司溟不要他的话,以免再被弄狠了,至于要跑的念头更是消散的一干二净,他清醒过来之后几乎立刻回了自己的屋子把那小包袱里的东西归回原位,生怕被司溟发现自己曾经生出想走的心思。
那晚之后他一个星期都没去书房找司溟学官话。
他在床上睡着,那晚之后又染了风寒,说话都带着糯糯的鼻音,司溟听他说话就觉得好玩,随时都想把他抱过来亲一口。
院子里的秋千又弄了一个。
秋日里天气舒服,大漠暑气渐退,萨米尔喜欢秋天,在秋千上一坐就是一整日。
黄昏时,司溟手中拿着一方金花小笺朝他走来。
他停了一下,瞧着萨米尔双手握着秋千绳轻轻地晃,小腿也跟着一起荡,天真烂漫,当真是个不知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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