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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了她平日里素衣白裳的模样,他也是在昨日才知道,原来她穿红色,这般好看。
烈焰骄阳,不过如此。
或许是他的目光停留过久,瑜珠渐察觉到身后有人在看自己,微微回过头来,却是周渡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他总是这般没有什么情绪,身姿板正,一丝不苟,只是停留在她身边的时候,他居然破天荒地牵住了她的手,引她回了他们自己的院子。
周渡原先住的院子叫清水居,院如其名,虽然大,卧房书房小厨房应有尽有,但如清汤寡水,一院子的武夫小厮和书童,伺候的丫鬟一只手数的过来,且穿的一点不花里胡哨,整日不是浅的便是素的,在瑜珠搬过来前,属实是没半点趣味。
可惜瑜珠也是没什么趣味的。
她除了昨日拜堂时的那身喜服,还有今日见长辈必穿的红衣,便再没了颜色浓烈的衣裳。
这几年周家养她依旧按表姑娘的规矩来,为她置办的衣裳不算少,但她嫁了人,那些衣裳便都不适合再穿。她如今柜子里的几套,全都是出嫁前,老夫人特地请人上门为她量裁的。她不敢太叫老夫人花钱,不论是花色还是料子都是挑简单的来。
周渡带她进屋,关上房门,边牵着她往床边走,边与她道:“明日黎阳侯府在城东办马球会,你与我同去。”
“黎阳侯府?”
“嗯。”他淡淡地应了声,“黎阳侯府如今当家的侯爷正升任了大理寺卿,姑母有意为表弟求娶他家的女儿为妻,所以明日,你万不能出错。”
这话什么意思?
瑜珠陡然一愣,难不成少了这个原因,她就会故意在人家马球会上给他出错丢人吗?
她想挣开他的手,但却被他用力钳住,压制在床上。
“你做什么?”
屋里只有他们二人,昨夜的种种又浮现在她眼前,瑜珠难堪地红了脸,此刻并没有心情再同他做那种事。
可是周渡已经不管不顾撩开了她的裙摆……
她难受地蜷起了脚趾,却发现后面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有什么东西,很清凉,舒服。
她抬眼去看,周渡手里正不知何时拿了一罐药膏,撩起她的裙摆,也是为了给她上药。
这人,上药的事就不会提前与她说一声吗?
她还是觉得丢人,羞耻地别过脸,不想看他。
等到他上药结束,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的时候,他却再次执住了她的手,滚烫的掌心似要将她灼烧。
听着他在自己耳边难耐地吐了一声“帮我”,瑜珠想,她大抵知道他为何一直不说话了。
好像他们于这种事上都是生疏且缄默的,昨夜周渡不论抱的她多紧,都是一言不发,只闷头办事,而她也更是因为羞耻和难受,无话可说。
全程只有窗外的雨声伴她至天明,间隙或许有别的声音,可她羞臊,全都只做听不见了。
白日里的床帐飘荡了约莫有一柱香的功夫,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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