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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察迟迟所料,太后拉着她的手,试探性地问了她一句:“你愿不愿意,为哀家分忧解劳?让陛下身边有个伴儿,这江山也有人可继承?”
察迟迟顿了下,认真考虑。
倘若照太后所言,那是不是代表……
她有机会,能接近皇帝!
察迟迟一直未应,太后甚至还求了她:“就当是帮帮哀家,不成吗?”
成,当然成!
但察迟迟更看重的却是长远性的发展。
要是这一次惹怒皇帝,那她想继续待在帝王身边,等候时机对他下手的话,就更难上加难。
那是未来可能面临的问题,但察迟迟现在也苦于没有接近帝王的机会,两者都是需要她烦恼的。
倘若有个可以两全,又能探得皇帝自身实力的结果,那就再好不过了。
察迟迟没有直接应下,而是说:“如若陛下愿意,臣自当相帮。”
她想了一个主意,就是不知,这法子究竟可不可行。
横竖有太后当自己的挡箭牌,察迟迟师出有名。
当晚,延宁帝奏折看到一段落后,回了寝殿。
外袍被宦官一一卸下,延宁帝正觉今日宫人怠惰,垂下的纱帐竟从晨起后就未收妥,刚走近,就发觉不对,停下脚步。
察迟迟一听脚步声止,自己出声说明:“陛下,太后娘娘命臣来此。”
帝王听到她的自称词,不解:“你是何人?”
若为宫女,那当称奴婢,可这女人却自称自己为“臣”?
察迟迟继续回道:“陛下,臣乃伶官。”
虽是琴师,也享官职。
房内只点了几盏灯火,察迟迟坐在掩着纱帐的榻上,视线更显昏暗。
她透由映照在纱帐上步步走近的影子,在心里数着合适的时机。
再步,再两步……就是现在!
察迟迟捉着簪子,猛地站起,就往接近的影子刺去!
同时,延宁帝揭开纱帐,还未看清里头的人生得何模样,就见一个影子朝自己扑来。
延宁帝眼疾手快,发觉察迟迟手上握着什么,反握住她手腕制住。
但察迟迟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被制伏的。
手虽被捉住,但她脚下使力一拐,往旁抽身。
延宁帝重心不稳,摔到榻上。
可他扯着察迟迟的手依然没有松开,反而用力往自己方向拽。
一下一上。
延宁帝背靠床榻,身上坐的,则是拿簪子抵住自己颈部的察迟迟。
他一手握着察迟迟的手,不让她将尖利的簪子再往前送,另手则是按在她颈项之上,察迟迟的另手反捉住他。
两人势均力敌,竟是谁也占不上便宜。
视线昏暗,只隐约能见彼此轮廓,看不清长相。
透过身形,帝王将眼前人的模样和印象中那个番两次遇上情况,都能在下一刻稳妥演奏的少女琴师重合在一处。
帝王开口:“哦,是你啊。”
难怪太后会让她过来。
不过这身手……
延宁帝眯眼。
虽然心里升起很多疑问,不过帝王对察迟迟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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