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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陈烈酒现在暂时还不能与许怀谦站在一块,因为他只有五品官,还没有达到二品官的级别,站在许怀谦身旁确实不妥。
他只能跟户部的五品官站在一块。
不过这不是还没有开朝么,还没有开朝,众人可以随意站在一块讨论问题,这个是没有问题的。
反对党们对许怀谦的维护气得牙痒痒,看到他那张苍白的脸,有心想要反驳他,又怕他没有好全,万一有刺激到了他怎么办?
“——咳咳咳。”他们正这样想着的时候,许怀谦不疾不徐地掏出帕子来咳嗽了一声,向礼部侍郎问询了一声,“是吧,何大人!”
何洪钟被许怀谦气抖冷,他明明都已经退了一步了,为何许怀谦还咄咄逼人,但他看了眼许怀谦咳嗽的帕子,一不小心看到他帕子内有一团颜色鲜艳似血之物。
挑了挑眉,想到许怀谦在太医院治病的这些日子,他家门前堆积如山的垃圾,以及市井百姓的咒骂,连请的医馆大夫一听是来给他看病,都推诿着不愿意来。
何洪钟实在是被这种日子给整怕了,许怀谦活不活死不死地跟他没有关系,有关系的,许怀谦绝对不能是他气死的。
前段时间许怀谦若是被他给气死了,他就成了千古罪人了,过了这个风头,许怀谦再死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何洪钟想着许怀谦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就算现在好了,身体可能也大有亏损。
说不得现在他就拖着一条病躯在给他家夫郎铺路呢,若是这个时候招惹他,说不得还要被他给赖上。
左右许怀谦这个样子,剩下也没有多少寿数可活了,何必与他硬碰硬,撞自己的满头包,还落不到一点好。
于是何洪钟咬紧了牙关就是不回答许怀谦的话,打定了主意不接许怀谦的话茬儿。
他不接话茬儿更好,许怀谦顺势就将陈烈酒他们安排在了户部边上。
何洪钟都不接话了,其他反对党们也没有什么话说了。
只得任由商部的两人站在了户部的边上。
朝堂六部,从来都只有户部和吏部权力最大,站在他们边上也是最容易被上头的人发现的。
眼见自己的计划落空,还让商部讨了个这么大的便宜,反对党们一个个磨牙切齿,怎么这个许怀谦就是阴魂不散呢。
没有他,朝堂定然还跟以前一样,有了他,这朝堂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乱糟糟的,叫人心烦。
有那与何洪钟一样刚注意到许怀谦咳嗽帕子上沾着血迹的人,拉住了这些脸上掩饰不住不耐烦神色的官员:“且先让他们得意去,那许怀谦大病初愈就赶着出来给他家夫郎铺路,说不得就快命不久矣了,这个时候去触他眉头做什么,万一被他咬上反沾惹一身腥。”
官员们这才注意到,这才刚入秋,许怀谦都把氅衣给披上了,整个人也苍白得不像样,还时不时地咳嗽两声,跟以前中气十足,面色红润的模样判若两人。
官员们眼皮子一跳,这许怀谦不会是快油尽灯枯了吧?
想想先前陈烈酒说许怀谦病入膏肓,整个人吊着就剩一口气了,这突然之间就好了,本就奇怪。
再加之,这好了也不好生在家养病,就这么巴巴地来上朝了。
众人想到,许怀谦和陈烈酒子嗣单薄,多年来膝下就只有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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