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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瞎操心吧,”早就回了院子,把屋里收拾了一番了陈烈酒笑许怀谦,“他们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由他们去吧,这心操来操去的是操不完的。”
“我就是想着他们成婚了,”在盛北这一年就没有住过什么好房子,加之一路舟车闹顿的,早就累了的许怀谦一点都没有客气,脱了鞋就躺床上放松去了,“也得对未来有个计划和安排不是。”
“没想到人家有自己的计划和安排吧。”陈烈酒把他们拿回来的行李放在衣柜里,也跟许怀谦一样脱了鞋,舒服地躺床上。
“是没想到,”许怀谦回想刚刚陈金虎给他说的那番话,他二十三岁的时候,都说不出来,撑起头来,看着陈烈酒,“我怎么有种家里孩子一个个都长大了的感觉。”
陈烈酒笑:“就是都长大了啊,都成婚了,还没有长大啊?”
许怀谦抿唇,他就不一样,他成婚还觉得自己跟个小孩一样。
“你不一样,”陈烈酒抬了点许怀谦的下巴,“你是特殊的。”
许怀谦说是说不再干涉陈金虎的事业,可这次盛北遭遇山匪的事,还是给许怀谦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
古代的交通安全太没有保障了,他不干涉陈金虎到处跑的心理,但陈金虎也不能拒绝他给他安排安全吧。
陈金虎老往西域跑,许怀谦想起理蕃院来,理番院老跟国外打交道,这一路的路线肯定是也是知晓的。
没准可以问问他们,要是在行商路上遇到歹徒怎么办?
许怀谦心理有了主意,回京的第二天就进宫上衙去了。
今儿不巧,大朝会,所有人都得上朝。
许怀谦一袭绯袍,身姿如玉地站在宫门口和一群四十五岁的绯色官袍的官员站在一起,简直鹤立鸡群。
有那嫉妒许怀谦容貌的,啐了一口:“盛北那么大的太阳,怎么没把他晒黑呢?”
晒黑了跟大伙站在一起也不是那么突兀了,他二十四岁就官居五品的官运,也没那么让人嫉妒了。
偏偏许怀谦就是个另类,样样都好,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
对于他们的嫉妒,许怀谦只当看不见,没办法,病态白,晒不黑啊,何况盛北的百姓都舍不得劳累他,他去田里视察,都让他站在树荫底下,这样都让他晒黑了才能有怪了。
在宫门口检查完进了宫,许怀谦很自觉地走到内阁阁老那一列队伍里去。
一般阁臣是不参与朝事的,除非这朝的朝事与他们的职务有关,只有大朝会的时候,所有官员和朝臣才会出袭。
许怀谦的中书舍人,不隶属于任何一部,直接隶属内阁,他当然是站在阁臣那一列了。
这还是他当上中书舍人以来,第一次上朝会,也是他当官以来,第一次上朝会。
以往他也上,但他都站殿柱子旁边,算不得什么正经上朝的,现在他总算正儿八经地上一回朝了。
刚一进站进去,又惹得不少人一阵羡慕嫉妒恨。
他们爬半辈子也爬不到这个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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