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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怎么挣钱了,也不劝他。

转而也跟裴望舒他们一样好奇起来:“你是怎么请到应大人的啊?”

“啊,这个嘛……”陈烈酒想了想,没好意思说,“这是个秘密!”

应大人当然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但是架不住陈烈酒会说,他本来就是个夫吹,找到应大人后,先晓之以情后,动之以理,反正就是要请他给许怀谦治病。

奈何天底下想请御医看病的人多了去了,他这个手段应大人不知道见识过了多少,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得请示过陛下和院使才能做主。”

最后没办法,陈烈酒只得使出自己的杀手锏,说自己命苦,说许怀谦命苦,反正就是从他小时候父母双亡,一直说到许怀谦父母双亡,怎么可怜怎么说。

就在大街上站着应大人的马车上说,说得他自己都快要落泪了,更别说后面还有一众太医院听戏的其他官员。

反正陈烈酒想好了,要是能把这些人一块给说动当然更好了。

他是哥儿嘛,除了强势,扮柔弱和楚楚可怜他也会啊!

在一众太医院的同僚注视下,应大人也没了办法,想到陈烈酒好歹也是陛下开过口要他去帮他修整宅子的人,破例帮他去看一次病人,应该没有什么大碍?这才答应跟陈烈酒回家来等许怀谦科举结束。

这种大街上去碰瓷的事,陈烈酒当然不会说给许怀谦听,他也要脸的好不好。

在外人面前他怎样都可以,但是他家的小相公面前嘛,还是让他多崇拜他一会儿嘛。

要是让他知道,他的夫郎是个撒泼打滚只会耍手段的哥儿,他以后还怎么在许怀谦“振夫刚”!

夫夫之间偶尔也要保持一点神秘感的嘛!

陈烈酒不说,许怀谦也没办法,决定以后有机会自己找应大人问清楚。

泡了药浴的许怀谦没那么难受了,但是京城可能跟他八字相冲,他这一生病,他就开始下雪。

虽然也不大,薄薄的一层,冷得许怀谦天天咳血,弄得他后面的两场科考都不小心咳了一点血在卷子上。

虽然后面的这两场比起一开始的诗词简单多了。

一场策问,一场时政。

都是许怀谦擅长的,可再擅长也架不住他做题的时候,老咳嗽。

咳得凶狠的时候,帕子都捂不住,卷子上就难免会流下一点痕迹,也不知道阅卷官看到他那有点血渍的试卷会不会被吓到?!

第53章 把酒话桑麻53

被吓到倒没有。

贡试不比院试、乡试, 院试、乡试还可以以字迹去博取主考官的喜爱,而贡试就完全讲究公平性了。

为避免主考官们以考生字迹作弊,贡试的卷子全都由人誊写一遍后, 才能送往阅卷官们手中。

当然为了避免誊手作弊或者考生以为有誊手誊写就不把字迹当回事, 在阅卷官们阅过誊卷后, 还需要再查阅一遍原卷。

若两卷内容一致,且原卷字面要求符合科举要求, 才能彻底通过。

所以阅卷官们先是看了许怀谦被誊写过的卷子,一律判过后,查阅原卷与誊卷是否有出入的时候, 这才看到许怀谦那份血迹斑斑的卷子。

“这!”

他们拿着这份试卷, 你看我, 我看你, 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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