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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煞风景,实在是这两个月太累了,咳血的次数太多了,现在已经形成了习惯性,他想压都压不住。
陈烈酒侧过头,见许怀谦又咳出血,他没拿帕子,鲜血正顺着唇角滑落,红得像是涂了口脂的唇,在这满天星辰与点点流萤之间,犹如山间勾人的精魅。
陈烈酒的心脏像是不受控制地在狂舞,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车停在满是流萤的林间,捏起他的下巴,缠绵地地舔舐着他的唇。
鲜血与唾液滴落。
喘息声让林间的树叶都在发烫。
炽热缱绻的触感灼得许怀谦坐在牛车上的脚都在发软,他呼吸急促地仰头承受着,眼睁睁地看着陈烈酒眉间的哥儿线由暗红变成鲜红。
像是要滴落的鲜血。
“不能再亲了!”同样也察觉到自己身体在变化的陈烈酒,当机立断地从许怀谦身上分开。
还在暗昧中的许怀谦擦用拇指擦了一下唇边不知是唾液还是鲜血的水渍,无声地向他蛊惑:“我可以帮你。”
他知道那是哥儿潮热即将发作的迹象,需要与人结合才能缓解,他们是合法夫夫,相公帮夫郎解决潮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陈烈酒慌乱地捡起扔在地上的牛鞭,赶着牛车往家驶:“你还小,再养养。”
许怀谦整个人都在错愕。
——小?
作者有话要说:
酒酒:我说的是年龄!
第22章 把酒话桑麻~
小?
回家的路上许怀谦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这句话, 搞不清楚自己哪里小了?
年龄?
前世他都二十七了!单身了二十七年,好不容易有个漂亮老婆,吧唧一下给他年轻了十岁, 搞得他现在想和老婆酱酱酿酿都不行。
至于其他地方——
他看都没看过, 凭什么说小。
许怀谦有些委屈, 他瘦是瘦了点,但好歹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被老婆这样说,很伤自尊的。
陈烈酒不知道许怀谦的内心戏这么丰富,他将牛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 入秋了夜间吹起的晚风有些凉, 他怕许怀谦的身体受不住。
家里王婉婉和陈小妹早就做好了饭在等着他们了。
他们一到家, 两人就出来迎接了。
王婉婉打开篱笆院子的门, 陈小妹钻了出来:“大哥二哥,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等着都快睡着了!”
自觉自己在路上做了坏事的陈烈酒, 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随口胡诌道:“老牛在路上啃了会嫩草,耽误了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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