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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出来落到了地上,捡起来一看,一张是大学毕业照、一张是高中毕业照,还有一张是当初去林安在革命公园里拍过的合照。
空气陡然凝固,有些微冷,贺言小声说了句抱歉,毕竟在一切都坦诚之后那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个人心里比谁都清楚。
说过去了不可能,可是自从明白爱意比无意义的自卑更加强烈之后,那些事已经不在成为悬在他心头的那根刺。
低头看着那些照片,云毓才猛地发现,他们之间不论是分别还是再重逢都好像没有什么像样的照片可以充作回忆的定格。唯一的合照就是那张全班大合照,那时候他们还没有确定关系,虽然站在一起,可并不亲密。
云毓用手指肚蹭了蹭照片上贺言的脸,低声问道:“当时为什么会叫A啊,都叫人猜不出来。”
饶是脸皮合起来能登天的贺言也有点抵挡不住,实话实说:“当时注册要名字,我就随便敲了几个字符上去。”
“那你……”云毓脸也跟着红了,“那你有看过别人吗?”
“没,我就是……就是在别人那里看到了才去注册的。”贺言搓了搓鼻子,放沉了声音:“本来不是没想着用心么,早知道得耽误这么久,就该早早跟你坦白了。”
云毓知道贺言心里也不好受,放软了声音:“可能这就是上天最好的安排,毕竟……毕竟要是你真的跟我说了,我那个时候可能会选择退学?转学?不知道,总之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贺言蹭在云毓怀里静静听云毓说话,又借着暖洋洋的阳光打了个呵欠,不久,瞌睡虫传染给了云毓。看云毓有些累,贺言干脆把他手上捏的照片抽了出来,重新夹回了书里,“时间不早了,快睡午觉。“
“遵命!”云毓也会了俏皮话,笑着往被窝里钻,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被人揽住了腰一起带进了被窝。
贺言就跟块牛皮糖一样糊在了云毓身侧,说羞是羞,可好歹也是结婚的人了,云毓借着被子掩护悄悄亲了贺言一口,随即又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某些人偷亲之后还要装鸵鸟,贺言看破不说破,只轻轻在人发顶上落了吻,亲不到脸亲脑袋,也不失为一种替代的选择。
贺言是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没想到等到他洗漱回房之后就看到云毓坐在穿上似乎在折腾着什么东西,凑近一看,是一个粉色的拍立得。
动了动脑子没记得家里买过这样东西,问道:“宝宝你在干什么?”
云毓终于弄明白了上面的自拍镜,对着贺言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刚刚找云灵借的拍立得,咱们来合照一张吧!”
说结婚照云毓不乐意去照,说好歹请个摄影师做个造型了再照也行吧。贺言低头看了看他身上的T恤加裤衩,抬头看了看云毓身上跟自己的同款,终于露出了狐疑的表情,委婉:“这不太好吧……”
“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云毓聪明时候是真聪明,该呆的时候还是半点不带含糊。好在T恤比较偏向家居款,至少不会显得那么呆。
贺言没怎么自拍,也不怎么跟人私下合照,猛地被镜头一凑还有些不适应,偏头一看,云毓好像也很紧张的样子,心想着随便拍也是拍,直接帮忙伸手按了快门。
面前突然伸出一只手,闪光灯又接着亮了,云毓笑着就要去打贺言,都什么时候了还干这种小学生才干的事。
毫不意外,等相纸吐出来的时候,躲着云毓拳头的贺言身形有些模糊,可与此相对的是,云毓的面目却被描绘得极其清楚。乌浓的笑眼溢出洋溢的安定感,唇角咧起的弧度不似有假,是岁月恩赐留下的一抹难得的艳色。
云毓又要怪贺言浪费了一张相纸,可贺言却端详着笑了半天连声说他觉得这样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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