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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云毓有些羞涩的是妈妈还来问过他要不要请疏奶的师傅来按摩,可他又不敢说之前总把奶水给贺言吃他想在不仅不缺奶,有时候宝宝喝了还有多的然后就都进了贺言肚子里,两团奶水都被吸得空空,就有一种他总不出奶的错觉。
程颐嘉知道儿子身体的异常,问这个也是为云毓和乐乐着想,半天等不来一个结果又心急,最后还是贺言过来解的围,说他早已经学过了怎么按摩,一定好好给云毓疏奶。
病房是给云毓专门设置的,月子也就在医院坐了过去,一开始就叫人好好伺候着,身体终于是没见清减还滋润了不少,鼓起的小肚子再下去的时候也还是跟以前一样白净净,没惹人难受。
等过了月子总该重新回律所,贺言就自觉担起了照顾乐乐的任务,有好几次路过办公室的职员就看着奶呼呼的小宝宝拽着自家老板的头发扎小啾啾,贺言倒不觉得有什么,倒是有次顾稔把这事当作笑料讲给了云毓听,云毓却一边因想象着贺言头上是蝴蝶结的模样,一边考虑着是不是要辞职呆在家里照顾软软比较好。
他把这话同贺言说了,贺言的反应比他想象中大,说他没觉得不开心,而且的的确确相比于云毓来说,他就是轻松一些可支配的时间多一些。毕竟软软还没断奶,他每天晚上是陪着云毓去婴儿房喂的奶,又是一大早帮着云毓用吸奶器吸奶。更不论当时是云毓独自承担了生育的风险,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算不上什么。
贺言这样说,叫云毓闹了好大一个红脸,跟他说他才没有他想得这样伟大,如果不是有贺言在背后支持,他也不会有勇气生宝宝。
夫夫俩在床上你一言我一语的浓情蜜意,要正坐在床中央玩着积木的软软瞪大了眼睛,歪着脑袋看着两个爸爸越靠越近,一声羞羞脸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人遮住了黑葡萄似的眼睛。
云毓还推拒了一下,嗔怪:“贺言你别带坏软软。”
“没带坏啊,都遮着眼睛了,看不到。”
“你简直——”
话音被唇齿封住,这些年还没提升吻技的云毓一下就被亲成了迷迷糊糊的模样,再就是,就是贺言自作主张抱着软软去了婴儿房,只给云毓留下了一句先别睡等他回来。
早就湿乎乎软绵绵的云毓当然知道这句话里的意思,用被子悄悄遮住了腿,对着已经走到门口的软软说了声晚安。
他甚至还能听到从隔壁房间里传来的笑声,软软似乎还在问为什么要遮住他的眼睛,只是他听不到贺言的回答,坐在床上等啊等,等啊等,云毓都觉得他像是古时候那些丈夫回来的小媳妇似的。一下羞愤难当,掀了被子就下床。
他正要开门,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两张惊吓的面孔撞在了一起。
贺言率先反应过来,顶着一脸坏笑问:“宝宝要去干什么?”
云毓解释:“想去喝水。”
“噢,想喝水啊,床头柜上不是有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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