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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云毓总觉得还有更好的。

作怪的手指被人抓住，云毓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你和我一起回去。”

这下，贺言也傻了，手指僵在半空中半天没动作。他当然想得到云毓家人的承认啊，可是他以前干了那么多混账事，没被人用扫帚赶出来都算是他命好。

刚开始只是意气用事，略微思索之后就成了型，云毓小声谋划：“妈妈也很喜欢你，肯定不会说别的什么，是，是云灵我不知道该怎么提，我就想，到时候就说你是我以前的同学，然后家在外地，然后……然后来家里吃顿饭什么的……就慢慢再说……”

嗯，最慢也要在过年前做好云灵的思想工作才行。

云毓把话放到这里，贺言惊得没能立刻组合出字句回应，才得了人的一句，“是因为说你是……是我的普通同学你不开心了吗？”

“没有。”贺言简直要开心死了，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怎么可以对自己这么好，叫他显得处处偏执且狭隘，只是静静听着云毓的计划，因为畅想未来激动地大半夜都没能睡着。最后还是贺言放低了声音给人讲故事才把眼睛瞪得圆圆的云毓哄睡着，紧接着他自己才能睡上那么一会儿。

一大早起来清理，贺言又叫人送来了一些好带过去的礼物，知道送名贵的云毓会不开心，干脆选的都是一些精致的小玩意儿，总能讨得家里人喜欢的。

云毓本来还一直坚持着要带着阴蒂环，贺言劝说无果，只能让他自己试着穿上裤子走路，别说出门了，才走到客厅腿就有些哆嗦，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贺言。

等他脱了裤子坐在床上让贺言给他摘夹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好没用，明明这是好不容易求来的东西，是他自己没办法一直戴着，眼眶有些发酸，不过好在贺言及时安慰才没酿成眼睛红红的惨案。

这是要去见家长，要是才哭过，还……还以为是他欺负人了呢，这样第一印象不好，更别说以后要坦白。

程颐嘉得了消息知道是云毓要带着贺言回家吃饭，一大清早就开始在厨房折腾，趁着高压锅正炖着，又匆匆忙忙去楼下等着，看着云毓和贺言大包小包拎着东西回家来，当时眼睛也有些发热。

贺言嘴甜赶紧叫了阿姨，说不用下来接。程颐嘉赶紧应下来这声阿姨，又解释说是自己没事儿干在家里想得慌，于是才下来看看的。

云毓悬在心里的那块石头也稍微松懈下来一丢丢，至少……至少妈妈这关过去了。

饶是贺言嘴甜嘴怪，那也是对长辈，等到看到和云毓长相肖似的小姑娘的时候，脑子卡了壳。他倒是有挺多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在贺允平入狱之后他也和那些妹妹都见了面，大多也是围绕着利益分配问题展开，他没当过合格的哥哥，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姑娘相处。

倒是云灵听说了今天家里会来客人，一双眼睛在自家哥哥和客人脸上来回游走，表情有些严肃。

云毓觉得完了，怎么感觉第一面就不友善呢！

他赶紧拦在了两人中间充当外交大使，“贺言，贺同学，这是我妹妹，她……她挺好的。啊，灵灵，这是哥哥以前的同学，你也叫哥哥就行。”

“哥哥早上好。”小灵乖乖，把哥叫叫。

气氛实在是有些尴尬，云毓干脆说道：“你回房去搞一会儿学习去吧……”

云灵一溜烟儿往房间里飞去，留下云毓和贺言两个人尴尬相看，满脑子都是“完了”这两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