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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上的动作朝着云毓这边看过来。

现在,云毓真的相信了,贺言是真的喝了很多,而且真的醉了,不然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烂醉的男人手脚都沉,云毓甚至没有办法独自把贺言从地上扶起来,而且他本人意识也不清楚,看着手脚都在发力要自己扶着吧台站起来,可实则是给云毓添乱,眼看着侍应生都来帮忙,云毓才皱着眉头说道:“你不要乱动。”

奇怪的是,这句话才说出口,贺言就像是被施法了一样乖乖地再也没有动过,只是睁着一双被酒精烧红的眼睛眼巴巴看着云毓。

忽视掉这样的赤裸目光,云毓专心去捞人,终于在几个人的合力帮助下,贺言重新站了起来,只是需要倚着东西才行,而那个“东西”毫无疑问就是云毓。

贺言块头比云毓大了不少,就算是给人当支架也有些勉强,有好心人提议要不要帮忙送一截,云毓却没有继续麻烦别人的想法,再道过谢后就让贺言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独自一人扶着贺言往外走。

走出酒吧后又是骤然遇到冷空气,云毓侧开头小小打了个喷嚏。明明喝醉了的人却在这时候晓得了事情的严重性,手忙脚乱地拉开了风衣外襟想要给云毓一同裹上。在云毓表示不要之后又答非所问说自己没有喝醉,可以自己走,才走开就险些因为重心不稳要倒在人行道上,好在是云毓发现得快,才没真的让人摔地上去。

偏偏又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麻烦了人,再被云毓扶着的时候贺言就没再乱动,只是不管怎样都要不顾云毓劝阻都一定要把衣服拉开给云毓挡着前面的风。

本来就已经很晚,云毓担心有危险急着回车上,偏偏贺言还总是一味捣乱,一直积压着的怒气这才爆发出来,说道:“不是说了让你别动吗?你不要一直给我添麻烦行不行?”

才说完就有些后悔:他好像没必要把话说得这样重。不过唯一叫他在陡然紧张的空气中欣慰一些的就是,在他说完这句后贺言真的老实了,没再坚持用衣服给自己挡住路。

趁此机会,云毓加快了步子,可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类似于呜咽的声音,一开始还以为是风的游戏,等到颈窝都湿润了才发觉这是贺言压抑着的哭声,嘶哑着嗓音,亦满是委屈,可怜巴巴地说了一声:“可是……怕你冷……”

心跳在此猛地抽痛,只好假装镇定,反驳一声,“我不冷。”

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这场对话,却没想到倚在他身上的会一边哭一边将话题引向别处,一句一句都像是花了好大的力气,又在解释白天的事,说他真的没有监视,说他真的只是听到声音了才进去的,他也想忍住的,可是他害怕。

又带着浓烈的哭腔跟自己保证,他真的再也不会介入自己的生活,再也不会破坏他和别人的感情,他说他希望自己开心,即使身边的那个人不是他,他还说,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比他有资格呆在自己身边。

本来因为受冻而僵白的唇又叫人咬得发红,终于在这一声声近乎诀别的话语声重将精神送到崩溃的临界点,云毓想说什么,可到底还是选择了沉默。

于是这一路都只剩下了男人低低的哭声,甚至连一句挽留的话语都不敢说出口。

冒出来的白色雾团变成一串串沉默的字符,终于,他低声问道:“云擎回来,和你有关吗?”

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问什么,也不期待会听到什么回答,就是莫名其妙问出了这个问题,莫名其妙地把这个问题丢给了贺言。

先是一阵安静充作消化的过程,很快,贺言点了点头,却又很快解释道:“但是不是我,是……是在一个合作的公司的账目上看到、看到一笔十几年前的一个漏空,是,是财务问题……我,我去查了才知道和你爸爸,呃啊,和他有关,所以我就,我就调查了一下……是当初他、他的合作伙伴拿了钱跑、跑了,叔叔是……是担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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