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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那里有什么。被压抑的抽噎声通过听筒传达到贺言耳边。

他喜欢看人哭，但不是这种毫无来由的，他问道：“哭什么？”

小兔子倔得很，明明声音都颤抖着，还要说没有哭。

他也不想哭的，可是就是好难受。现在他意识清醒了，对面的摄像头又关上了，没有那根对着自己射精的鸡巴了。可是他好淫荡，到现在他还在流水，里头也痒痒的。他怎么可以看到别人的鸡巴都要流水······

贺言射完之后本来还挺舒服的，陷在被子里，可一听到他哭整个人又被无名的烦躁所包裹。云毓紧咬着唇，安慰自己他并没有把精液射到自己身上，可越想就越想哭。

“不许哭。”

男人的声音急促，里面带着浓浓的不耐烦，一下就让云毓的神经紧绷住。很快，对面没了哭声，只剩下上下起伏的小腹和紧缩着的嫩逼，可是这下，贺言又觉得不开心了。

“为什么要哭？”

“没有哭······”

“不开心？”

“没有······很开心。”

云毓的手机上弹出了转账成功的消息，五十万，手机还放在那里，让云毓觉得他在往自己逼里塞钱，他全身都沾满着男人腥臭的精液和铜臭味。

他什么都不配，不配喜欢人，也不配哭。他不该哭的，没有人哄他。

“能不哭了吗？”

“先、先生，我没有哭······”

贺言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还是再给了三十万过去，问道：“吓到你了？”

“没有，您的······您的很大，我······很喜欢。”

明明说的都是一些讨好人的话，却让高兴不起来，他是真的不明白，就这样烦躁着，贺言直接掐掉了视频。

云毓瘫在床上，像被玩坏了的娃娃，终于躲进了被子里低声哭泣。

八十万，八十万已经够多了，零零散散打过来的钱已经有几百万了，他不应该再奢求什么。下体因为连续急促的高潮还是酥麻的，都抬不起来四肢，狭小的房间里也全是精液的味道，云毓吸吸鼻子，在休息一会儿之后就去洗了澡。

小萝卜被扯出来的时候将娇嫩的肠肉都带出来一些，云毓也不敢贸然丢掉了这些，小毛球上已经全部糊着体液，看起来乱七八糟的。在洗完澡后，云毓又蹲在地上将洗衣液倒在手上搓出泡泡，再去搓揉小毛球，把上面洗干净一些。

今天给自己规定的学习任务还没有完成，做完这些后，云毓又坐到了书桌前。他实在没有力气去收拾满地的残骸，也在写过最后一个选项之后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忘记了设定闹钟，还好是生物钟还在，拿起手机，A先生的消息第一个映入眼帘，跟他说要他把尾巴带在身上，他会随时打视频来检查。

A先生的头像是暗下去的，显示的是不在线。他不是在和自己商量，是在通知自己，这具身体的使用权不在自己，在他。

有了昨天的经验，云毓很是轻松地将胡萝卜塞了进去，可就在他洗漱的时候才发现，他眼睛都肿在了一起，看起来一点也不好看。

昨天一下就睡着了，都忘了用冰块消肿，其实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哭的那么狠，只知道，他要是顶着这双眼睛去学校的话会把贺言吓坏的。

云毓去冰箱里拿了冰块出来，一边做早餐一边近乎自虐地把冰块往自己眼睛上按，到出门前都还没消肿，云毓在家里又呆了一会儿，逐渐习惯后穴有东西塞着，也是故意的，不想和贺言一起走进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