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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于是看看他，看看我，再看看他。

我说江总，私人时间，不谈工作吧？来这陪女友逛街吗？

他笑笑，说，重要的人生日要到了，来挑礼物。

我没吭声。这一片里没有我会喜欢的东西。所以我唯有沉默。

他却理所当然接着说下去：“来这家店吃饭吗？”

他要推荐几道菜，我说没关系，我朋友是这里的厨师，江总去忙吧，进度我们工作日再核查。

江于是笑，那笑难得礼貌得让人挑不出错：“吃得开心。”

张看着我。他这人最大的缺点在热爱有什么说什么，于是他问我：“我之前是不是见过他？”

我说或许。

他说他是你上司？

我说合作公司上司，我甲方。

他说我怎么总觉得我见过他。

我说是吗。

他今天休息，进去打了个招呼，给我们安排了个靠窗座位。

他介绍他们特色菜，我努力认真点评。

终于，他说，他好像想起来了，在哪里见过江。

我等着他的下文，他一拍脑袋：“是哪儿来着？就拆迁房附近，记不太清了。”

我说大概你看错了吧，并庆幸他没想起江是那位已经不在一起的男朋友。

他摇摇头：“或许吧。”

而江那天晚上给我发消息，问喜欢那家店的菜吗。

我基本没什么感觉，据实回复：“能吃，摆盘好看，气氛不错，适合年轻情侣约会，应该值得推荐。”

江那边久久没有下文。

但愿我噎住了他。

第二件事并不轻松写意，甚至很有些好笑。

江的父亲约我见面。

措辞非常温和，赞美我朋友的公司潜力无穷，顺带夸了夸我的能力，说我同犬子似乎也认识，想找我聊一聊。

于是我们聊了聊。

场面非常好笑，滑稽得很过分。

我穿着我的套头卫衣，报出江父名字前差点被拦在外面。

然后他用各种语气询问我。

问得很克制，用简单点的话表达是：你跟我儿子在一起是不是为了他的钱和权和关系。年轻人想往上爬我很欣赏但你好像搭错人了。

我实在很累。

于是我说得就比较直接。我语文不好，你们也知道的，说不出来什么阴阳怪气的话。

于是我问，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为了他的钱呢？

我自暴自弃：有没有可能我是为了你的钱，才和你儿子在一起？他有几个钱？

然后他没有钱的儿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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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评论的大家。希望已经定好的发展不要让你们太过失望。）

第15章 所以呢

江脸上甚至是带着笑意的，他到我身边拉开椅子坐下，动作称得上慢条斯理，从容淡定得仿佛摔手机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过。

我对他们父子角力没有兴趣，继续喝我那杯黑咖啡。

偏偏江第一句话要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