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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说,是他念念不忘的人。”
我说我想见见他。
江想了想,又笑了笑:“愿意去见我朋友们吗?”
我以什么身份去见?
我不吭声。
他说等以后吧。不急。不急。
“吃什么?”我问他。
“叫外卖吧。”
“煮点粥。”我回答,“高压锅,很快。”
“煮完你把安眠药吃了,睡一觉。”
他抬头看着我,许久之后,凑上来,吻在我的锁骨边。
动作太轻,带着点不属于江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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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章想讲两个电话,但我太啰嗦了,只写了一个。
我有时候顺手就用粤语歌梗。想解释又觉得说完没意思,于是随缘吧,有缘自然体会,愿意评论点可以点一点。没缘当我是傻逼。
还有,打赏主要表心意,我也收不到,一次打一个就够啦。谢谢你们。多留评论吧。)
第11章 嫂子,方便吗
从那天起,江来得不再那么频繁。他说总归是要忙起来,计划很久,等一个收尾。
说这话的时候惯常带着笑,喝他的养乐多,从一排里掰了一瓶递给我。
我不爱喝,凑合着吸了几口,放到桌上。他毫不在意地拿起来,接着喝:“累。”
我说累,挺好。
他继续笑,说,是,挺好。
很突然地,我们之间一直存在的,若有若无的互相角力,好像失踪了。我并没有就因此而甘心,我仍然很烦,但他流泪,我只能叹息。许多年来,我理所当然地想,他当然可以随便忘了我。在那些无用的,虚假的,只是对我而言温暖璀璨的回忆里一遍一遍挣扎的,只有我而已。我以为他当然没必要哭,不会内疚,不会痛苦。
所以他哭,我沉默着,说不出话。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受罪。哪怕他对我说的都是谎言,他也确实在爱情里受罪。
不是只有我这么惨。
这么想,我大概是真有病。但我确实有病,所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每周有两三天,江过来,做饭,吃饭,我洗碗,然后我们双双加班。
我看工作日志,偶尔敲码改改下头人做的太繁琐的地方,他看他的企划。我们往往不说话,只是许多次我低头,玻璃杯里是温度刚好的水。
向他看,他许多时候并未察觉,仍然眯着眼,或叹气,或带着点不屑在笑,或皱着眉快速地敲键盘。有些时候,他同样看过来,脸上带着些我很少能见到的,浅淡到近似于无的温和静谧。
那时候,几乎要毫无保留地相信,念念不忘的,除了我,还有他。
所以,某个周三,他一般都会过来的日子,我看着屋里的一片暗,实在有点错愕。
加班到凌晨十二点,我在路上甚至在想,今天江又煲了什么汤。
过了五秒,就因自己的错愕而烦躁。江永远有一百种方法入侵我的生活,让我自作多情。
他没有说过他会来的。
真烦啊。
我叫了烧烤外卖,快要吃完,他的电话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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