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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平帝看到他就来气,这个儿子文不成武不就,懦弱寡言,没半点皇家气度,派他去鸿胪寺当差历练也能出纰漏,真丢人。

深吸一口气,延平帝严肃地说:“老七,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刘子岳低垂着头,将晋王调查的证据抛了出来:“父皇,儿臣不认识惜薪司的人,只是前阵子在门口遇到过惜薪司的人到鸿胪寺办事,打了个招呼,没有任何勾结。倒是昨日指证儿臣的张辽与惜薪司的人认识,他家隔壁就住着惜薪司的一名主事,照理来说,他的嫌疑比儿臣更大,请父皇明查。至于管理炭火烛蜡一事,更是莫须有,儿臣无能,算术不好,不识账目,如何能管这么大的账目往来?”

满朝文武都被噎住了,见过废柴,但没见过废得这么坦坦荡荡,理直气壮的。

就连秦贤也很意外。他之所以敢选刘子岳出来做替罪羔羊,也是清楚刘子岳的处境和性格,但他今日万万没想到,刘子岳竟不按牌理出牌,先跪再说,让他准备的后续“证据”都不好抛出来了。

延平帝气笑了:“你还很得意?”

刘子岳恭敬地说:“儿臣不敢,儿臣只是实话实说,儿臣有几斤几两重,父皇再清楚不过,儿臣愚笨,确实不是做事的料。”

一旁的晋王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老七在干什么?怎么不按照他们事先说好的来?

那个证人可是他精心准备的,只要上朝不但会将火灾一事往秦贤身上引,还会抓住昨日那封奏折不放,秦贤这老东西别想脱身。

延平帝被刘子岳的没脸没皮给气得没辙了,脸色青白交加,他活了一辈子就没见过这样的滚刀肉。他这么多儿子,哪个不想在他面前挣表现的?

刘子岳不用抬头都能感受到上面恨铁不成钢的视线,他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道:“父皇,芙蓉院的大火虽不是儿臣所为,但儿臣毕竟挂名在鸿胪寺当差,身为鸿胪寺的一员,芙蓉院出了这种纰漏,儿臣难辞其咎。况且,儿臣在鸿胪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干过任何正事,却白领一份薪俸,实在有愧于天下黎民百姓,父皇只是罚儿臣跪几个时辰太轻了,请将儿臣发配去南越,以儆效尤!”

第3章

听到刘子岳的最后一句话,满朝皆惊,哪怕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臣们也失态地扭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平王是疯了吧,哪有自请流放南越的?

要知道,南越可是大景流放罪官和要犯的地方,偏僻遥远,气候湿热,环境恶劣,夷獠杂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傻子才会主动跑去那鬼地方!

若是流放到那里,不光自己遭罪,很可能子子孙孙都要跟着受累,只能生活在那等荒野之地。

芙蓉院走水一事,陛下虽震怒,但两位使臣无恙,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平王身份摆在这,陛下发一顿火,略施惩戒就完了,远远不到流放南越的地步。

而且还没有哪个王爷流放南越的先例。

平王莫不是心里有怨,跟陛下置气,故意说这种话?

大家的目光落到刘子岳苍白的脸,红红的鼻头上,感觉找到了原因。

能站在这朝堂上的没几个蠢人,芙蓉院走水这事,证据皆指向平王,一瞧就有猫腻,而且这些证据恐怕也禁不起深究。

平王虽说不受宠,但到底也有天皇贵胄,受了这么大的冤屈,又在雪地中跪了大半天,大病一场,心里定然委屈。这人在病头上,一时头脑发热,做什么事都不稀奇。

延平帝也想到了这一点,刚刚略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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