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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到底还是个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禁得住她这样的撩拨。
偏偏面前这女人还半点不知道危险,歪着头反问:“你不想和我睡觉吗?”
于怀彦的太阳穴重重地一跳。
温芷文如愿以偿地被大力推倒在床中央。
后脑勺砸到柔软的床垫上,天花板上的刺眼的电灯灯光猛然灼到她的眼睛。
她下意识伸手伸手去挡,但下一秒,她伸出来的手被按到了床上。
接着,男人的身体覆上来,落下的阴影替她挡住了光线。
男人的强大的压迫感直愣愣地侵袭过来。
温芷文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丝危险。
于怀彦其实也没什么经验,他将人扑倒后,手肘撑在她的脑袋旁,一双眼睛沉沉地看向身下的女人。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灼热的呼吸。
于怀彦的呼吸间带着酒气,但是一点都不难闻。
温芷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于怀彦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指的温度隔着皮肤传过来,让她忍不住一颤。
他俯身下来,嘴唇擦过她的鼻尖,准确地落在她的嘴唇上。
很轻很轻的一个吻,碰到后又拉开。
温芷文以为就要结束了,没想到下一秒他又重新吻了过来。
这一次的吻,比刚刚那个一触即分的吻要激烈得多。
“闭上眼。”他压抑着说。
温芷文猛地闭上眼睛,开始慢慢地迎合他。
反正是梦,她这样想。
本着这个念头,温芷文很配合。
好在对方很绅士也很有耐心。
但是某一刻,她还是被痛的哭了出来。
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做梦也会这么痛吗?!
*
温芷文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变成了另外一个同名同姓并且还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她以女孩的视角度过了一生。
女孩出生在南方的一个普通家庭里,父亲是一名偏远地区的军人,母亲是工厂的工人。
因为父亲常年不在家,母亲难以忍受这样的生活,同父亲离了婚,带着她改了嫁。
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女孩过得很不快乐。
她无比渴望逃离这一切,寄希望于父亲能把自己从继父家里接走。
这一等不知道等了多少年。
女孩没有等到父亲来接她,反而等到了父亲牺牲的消息。
没了亲生父亲,继父和母亲也不愿意她继续呆在家里,想把她嫁出去。
就在这时,她收到了从北市寄来的信。
寄信人说自己曾经被女孩父亲救了一命,女孩父亲在临终之前曾拜托他照顾自己的女儿。
如果女孩愿意的话,可以来北市见他一面,他愿意负责,但也尊重女孩的意见。
随信寄来的还有一笔不多不少的钱。
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女孩胆子很大地买了去北市的车票。
她倒不是真想嫁给一个完全陌生的,可能和她父亲一般年纪的男人,她只是迫切地想要离开家。
结果到了北市后,女孩震惊地发现,那个父亲的朋友,竟然是个还很年轻的,并且长得很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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