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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香,潘楼东巷珠玉靓,前州桥东家常享。”
说书人的嘴又快又巧,很快将华京的文化民俗、都市街巷、饮食杂耍统统说了一遍。
说完见沈长林往他那边多看了几眼,立即满脸和气的迎过来,笑问他们是不是刚到华京的,要不要找住处,他有相熟的人有房租赁,一定比牙行更便宜。
“不必了,多谢。”沈长林拱了拱手。
华京城浓郁的商业气息,从刚才那位说书先生身上便可窥见几分。
他不仅靠巧舌说书吃饭,还兼做中人,打双份工,挣双倍薪水,景安城平昌城的说书先生可没有这样的。
“打听到了,走吧。”
另外一边,去问路的赵悲煦回来了。
赵家在华京也有熟人,是一门远亲,虽然也姓赵,但其实是不同宗族,只不过祖上连过宗罢了。
而赵悲煦现在,便要先去拜访这位远亲:“虽然心有不愿,但不得不为之呀。”
华京赵家和景安赵家除婚嫁丧仪等重要时候互送贺礼外,已多年没有实质性的走动了,赵悲煦本不想去,但是长辈的命令实难违背。
沈长林拍拍好兄弟的肩,或许这就是甜蜜的负担吧。
世家大族除了靠血脉亲疏维系感情,也会通过联姻连宗等方式拓展人脉,只要对彼此有益处,哪怕几十年不实质性的走动,说起来都亲密无间的一家人。
赵悲煦提上礼物前去拜访了,沈长林他们则找了间客栈落脚。
洗漱用饭后,三人坐下来规划接下来的行程。
沈长林沈玉寿同时握有白鹿洞书院、淮华书院的推荐信,准备花点时间多参加些书局茶会,探一探两家书院有何不同之处,接着再做选择。
而文平宪没有推荐信,索性就不去书院了,准备租个清净的小院,安心温书个小半年,明年直接参加秋闱。
“甚妥,请文兄赁房时择一处大的,我们出一半的房租钱。”沈长林道。
书院自有斋室,但多一个落脚的地方,总是自在些,
商议完这些琐碎事情,时辰已经不早了。
沈长林吹熄蜡烛,躺在软和的床铺上,沉沉睡去。
彼时,他们写的家书已到了钱氏手中,在信收到前,就已有好几波人来家里贺喜,钱氏自然高兴,但只是将信将疑,直到收到孙儿亲写的家信,才真的相信。
“太好了,太好了,这就请人给老家写信,把这天大的好消息也告诉他们!”
接着那些人挑着一箱箱的锦缎、药材、银锭往家送,房契地契,丫鬟仆人,也不要钱的往家塞。
钱氏吓了一跳,同时也张了见识,这一箱箱的财宝,做小买卖怕是一辈子都攒不上,足够在老家买几百亩地了,若是全收下,自家摇身一变,便是永清县的大地主,一辈子衣食无忧。
她馋的吞口水,但又想起长林玉寿走前说过的话,不相干的人上门送礼求人情,一概不允。
“走走走,我们不要,全部退回去!”
最终钱氏硬下心,将送礼送人送钱的全赶走了。
在华京城,沈长林和沈玉寿也有故交。
其一是恩师许先生,结束景安府学的教任后,许先生回到了京师,不过他又出去云游了,要等除夕才回京,其二便是林月贤了。
景安一别,已有五年了,华京和景安相隔千里音书隔绝,这五年间他们没联络过。
沈长林沈玉寿手中,只有一个林月贤留下的地址。
五年的时光,尤其是对少年人来说,改变十分巨大,林月贤今年已二十一,不知如今过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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