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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没动呀?”
气得要跳起来:
“你胡说!你明明动我东西了,昨天还在这儿,今天怎么就没有了?”
保姆疑惑:
“什么东西呀,婶婶给你找?”
问了很久也不说,但却越来越生气,眼睛红红,委屈到哭出来。保姆吓坏,上前安慰他,周韩却赶人:
“你走,我讨厌你!”
“呜呜呜…”
又开始对人发脾气,无理取闹,保姆看他举着东西要打人,慌忙给周行止打电话,男人叫她立刻离开,不用管。
屋里没人,周韩暴躁一通,终于想清楚,又被畜生父亲算计。只有爸爸才会这样可恶。
果然,不到五分钟,爸爸给他打电话:
“宝宝?”
“………”
“怎么不说话?”
“………”
“哭啦?爸爸听到你在哭,又怎么了?”
“王八蛋!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什么东西?”
“你自己心里清楚,混蛋!”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呀?”
“你故意的对不对?”
“我又怎么故意了?”
“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怎么了,不哭,想爸爸了吗,爸爸过来哄你?”
“你滚,混蛋!”
“不生气不生气,乖乖的,不哭…”
“呜…呜…”
“不哭不哭,爸爸这就过来。”
不到五分钟,周行止从角落房间走进,心疼地抱着他,轻声哄:
“不哭不哭,爸爸在这儿。”
娇气宝贝明明心中恨得要死,却对父亲没有一点儿办法。不明白他为何出现在别墅,不明白他为何老和自己作对。周行止擦干他眼泪,将他带去沙发,一直搂着他。
二人又不知不觉接吻,宝贝坐在爸爸腿上,被他抱着,不停亲。小嘴巴被亲得红肿,舌头与爸爸大舌交裹缠绕,爸爸手掌捧着他脸颊,湿黏吸着他嘴唇。没办法拒绝男人的侵犯,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习惯男人的抚摸,一切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白天还恨恨想着要和他永不相见,晚上就被他脱掉内裤,肏逼。他的逼大概一生只能容纳父亲一个人,被他一个人干。
爸爸在他背后垫上软枕,脱光他衣服,分开他腿,搂着他膝盖,缓缓插了进来。阴茎粗如儿臂,筋脉盘绕,硬邦邦发颤。小骚穴已经填满淫水,大龟头一插进去就噗呲轻响。没有完全插进去,半跪在他面前,手臂撑在沙发,快速又温柔肏弄。
宝贝舒服得直颤,看爸爸也全身赤裸,紧绷着结实肌肉不停干他,羞愧又酥麻,愉悦地咬着自己手指。这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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