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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既低头看了眼那道圆疤,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一个故友留下的。”

周琦澜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看着像是枪伤。”

“是,是枪伤。”钟既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在周乐湛身上见到过,”周琦澜重新帮他缠上纱布,“周乐湛以前在地下黑市打黑拳,每天都会带很多伤回来。地下黑拳没有规矩,买家买你你就要上,也不管你前一天的伤好没好全。后来他不打拳了,跟了一个大哥,给人当打手,刀尖舔血的日子,伤多了疤也就多了。”

周乐湛如今的位置,是拿命换来的。可钟既不一样,周琦澜见过典狱长跟在他身后做小伏低的讨好姿态,钟既差点将白争三人打死,却无人敢找他问责。又听闻他是谁家的二公子,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理应不该有这多伤才对。

周琦澜帮他缠好纱布,开始整理药箱,“你呢?你这次是怎么受伤的?”

钟既伤得不轻,利器整个刺穿了胛骨,手能保住已是万幸,背上的棍伤虽已无大概,但想来当时应该也是伤得不轻,起码要卧床个把月。

钟既问:“你觉得呢?”

周琦澜不解:“我哪里能知道?”

“其实这道枪伤有些年头了,”钟既说,“既然你哥哥给人当过打手,那说不定我见过他,这一枪就是他送给我的也不一定。”

“应该不会。”

“为什么?”

“我们以前不住新城。”周琦澜以为钟既是新城人,没离开过新城。

钟既笑了一下,也没解释,“过来。”

周琦澜离得近了些,钟既拉着他的手隔着裤子让他感受,“硬了。”

周琦澜没有抽回手,“做吗?”

钟既慵懒地靠在身后的枕垫上,“不想动,你要在上面吗?”

周琦澜没说话,红了耳尖。

钟既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倒是颇为享受,调戏道:“我手不方便,你自己脱裤子。”

白日宣淫么?周琦澜强忍羞涩,起身拉上窗帘,当着钟既的面脱下外层的裤子,底裤却是迟迟不肯脱。

钟既勾住白色底裤的边缘,松手又弹回去,“脱啊。”

周琦澜羞耻地咬紧下唇,脱下最后一丝遮挡。胯间疲软的东西看着也不小,但是硬不起来。

周琦澜闭上眼,钟既把他拉进怀里,朝穴后塞进一物,撑得穴口满满涨涨的。钟既抱他上床,将他抵在墙头,掏出胯间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抵在唇边,命令道:“张嘴。”

周琦澜饱含水雾的眼睛仰头看着钟既,阴茎插进湿热的口中,“含着。”

粗且长的一物,周琦澜只能勉强含住一半。穴内的缅铃掷声,碾磨刺激着分外敏感的前列腺,甬道湿热紧涩。周琦澜耳根泛红,也不知是口中那物深入进喉腔,还是缅铃带来的异样快感,引得他浑身颤栗,藏不住的春情。

钟既压着周琦澜的脑袋,硬热的阴茎直插口腔。钟既低垂眉眼,看着身下的周琦澜,看着他是如何吞吃下那硕长一物的。

情动时,周琦澜脸上的掌印愈发得清晰,钟既手边摩挲着那道掌印,想起那夜在茶馆,钟开静也是狠狠地赏了他一巴掌。

六年前的子弹是周乐湛打的,肩伤是周乐湛捅的,两次都是因为他,钟既被钟开静吊起来抽,一次是鞭子,一次是木棍。

钟既闷喘着尽数射进周琦澜口中。钟既抽出身,茎头抵住周琦澜的舌尖,“舔干净。”

射得太满,唇边多少沾染了些,周琦澜舔了舔唇,喉结滚动,一并咽了下去。

钟既俯身吻住他,虚虚地搂住那物不曾半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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