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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药。
走之前,钟既又多问了一句关于周琦澜手疼的问题,医生说骨科方面还是要拍个片子看看才能下结论,监狱里条件有限,一时也难下定论,如果只是阴雨天犯疼,那同样也是需要多注意保暖,可以选择性地用些止疼的膏药。
医生走后,钟既接了杯温水,拿了两颗消炎药放到周琦澜掌心,看着他吃下去。
低烧暂时不用吃退烧药,周琦澜精神不佳,钟既守着他,让他睡一会儿。
没睡多久,周琦澜又让尿憋醒了,才吃两粒消炎药,见效哪有那么快,还是尿血。尿了十多分钟才出来,钟既倒了两杯热水,放凉些让他喝,周琦澜起先不肯喝,水喝多了胀肚子,就得上厕所。
钟既说:“因果倒置了,喝水不是让你多上厕所,是多喝水才能好得快。”
钟既看着他把那两杯水喝下去。
这病一年半载的,到底哪天痊愈也不好说,只能靠调养。
钟既暂时没把他送回409,养在自己房里头,跟养只猫儿似的,每日叮嘱他吃药喝水,也没再让他受过凉。
有时钟既把周琦澜压在床上亲,手伸进裤腰里摸了一把周琦澜底下疲软的小琦澜,他没硬,钟既这时候还不知道他不能勃起这事,只当他是累的。钟既压着他亲了一会儿,很快起了反应,不过最终隐忍克制地长喘了口气,躺倒一边,周琦澜嘴唇湿润润的,钟既知道他在看自己,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钟既没看他,哑涩道:“怕你死床上了。”
等周琦澜好一点的时候,钟既就没再忍了。他把周琦澜禁锢在高塔的窗户前操他,周琦澜不会叫床,更不懂谄媚迎合,他得了快感,马眼沁了两滴水泽,但是没硬。
周琦澜几次都没硬,不能勃起和他肾炎没什么太大关联。钟既顶弄他的敏感点,舔咬胸前精巧的乳粒,钟既能感觉到他是有快感的,但底下那物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琦澜,你硬不起来吗?”钟既想到之前问他尿血的原因他不肯说,又想起六七年前绑架那次,他高中时就穿了乳钉,于是借机讥讽道,“周琦澜,看不出来你玩得这么野。”
钟既误解他,以为他是MB那类给钱就能操的男妓,“你被多少人操过,嗯?”
“十个?八个?还是多到自己都不记得了?”钟既居然有种不爽的错觉,颇为吃味道,“你都被玩烂了,我是不是也不必对你怜香惜玉?”
钟既拿来一条细长的珠链,按着一颗颗钢珠塞进马眼里。珠子猛一入体,阴茎憋涨得难受,钟既让他面对墙跪着,将他抵在墙上,以后入的姿势操弄他。
钢珠碾磨娇嫩的尿道口,龟头沾了层晶莹的水渍,时不时地蹭着墙壁,钟既自下往上地顶磨敏感的前列腺。里头的珠子撑得周琦澜茎身发涨,快感来临时让人错觉以为是勃起了,可上手一摸仍是疲软地垂着,丝毫不见有勃起的迹象。
钟既缓缓抽出茎头的钢珠,周琦澜哑声闷喘,带出些稀薄的水,他没硬也射不了精。
但钟既还是能让他高潮。
周琦澜欲海沉沦,搂着钟既,乖得像只猫儿,蹭着他,却躲在他怀里呢喃叫着另一个名字:“周乐湛。”
第四十五章
“周乐湛?”钟既问,“谁啊?”
一句话让周琦澜瞬间清醒,呆愣地看着钟既。钟既笑了一下,“怎么了?不能问吗?”
“不能问,那我来猜一下。”他说,“周乐湛,姓周,你也姓周,所以是你哥哥吗?”
“你哥哥,”钟既继续分析道,“既然是你哥哥,为什么在做爱的时候你会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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