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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的倌儿,毫无尊严可言。周琦澜变得十分怕人,成天躲在房里,沉默寡言的一个人待着,也不出门。

哑奴的伤好了,又被派来照顾他。周琦澜畏缩地蜷在角落,不敢看他更不敢与他搭话。

他不知道下一个是谁,谁又会因他而死,他终日活在恐惧当中,神经紧绷,整宿整宿地失眠。有时夜里睡着了,又会猛然惊醒,捂着手臂喊疼。程九打开柜灯,查看周琦澜胳膊,手臂没有受伤,不知道他这几日为什么总喊疼。

程九没看出哪里异样,但周琦澜一直压着那只手臂,疼得受不住,弓腰缩背地弯成一团,眼泪簌簌地掉,“疼疼——”

程九不敢冒然去拉扯他,问:“手怎么了?”

“手疼,”痛得周琦澜胡乱呓语,“疼,我好疼。”

程九检查他一直喊疼的左手,“哪里疼?我看看。”

周琦澜怕程九,可他更怕那间黑色铁笼,那笼子带给他的恐惧时刻折磨着他,尊严被人践踏脚底,活得不如一条狗。他想躲,他怕程九再次将他关进笼子,他不敢忤逆程九,他躺在程九怀里颤栗发抖,却逃不掉。

程九前后转了转他的手腕,并无大碍,于是问:“做噩梦了?”

周琦澜不是胳膊疼是骨头疼,前段时间骨折的手臂才刚养好,那铁笼子冷,寒气入侵,每逢阴雨天就开始做痛,可面对这样一尊罗刹他不敢再喊疼,只是怯怯应道:“嗯。”

他没有衣服,程九不准他穿,他如今就是个禁脔,张着两条腿,赤条条地躺在那里等人临幸。他穴里含着肛塞,程九压在他身上,锋利的牙尖吮吸乳头,周琦澜吃痛,上面还有前些天留下的齿印。程九俯下身舔了舔腰腹的蓝色钉子,突然道:“我不喜欢这个钉。”

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后,程九没再说什么,他喂周琦澜吃了两颗药。现在每次性爱,程九都逼周琦澜吃药,那药带给身体的反应极其难受,后来吃得次数越多,周琦澜等待勃起的时间就越长。

程九拿掉肛塞,里头精液流出,穴口翕张,等周琦澜完全勃起后,程九才挺身进去。程九强迫他射精,每次高潮对周琦澜来说都是极其痛苦的,他没有快感,却不得不因药物作用和生理特性被迫强制性射精,每逢高潮时眼前一片白茫,呼吸清浅,仿佛整个内里被人抽空,疼得他要缓上好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外表看似无缺,实则早就是一具空壳。

神志朦胧间,他看见程九拿了一柄细长的锋利军刀,他听见他说:“忍一忍,可能有点疼。”

周琦澜如今就是个了无生气的傀儡布偶,他被限制自由没有思想,不能说不,逃不掉也挣脱不了。

那钉子是埋进皮下的,时间一长早就和皮肉长在一处,程九割破一道口子,而后生生将那埋钉直接挑了出来!就算程九刀法再了得,还是不免受那皮肉生剥的痛处。

冷刀划过表皮,刀尖刺进皮肉绞弄,周琦澜回想起多年前绑架他的那个男人,刀刻似的眉眼凌厉,也是这样生生拽下他的乳钉。

周琦澜浑身打着摆子,痛到麻木,分不清到底是生挖更疼,还是生拽更疼。他捂着腹部,血渗透指尖,冷汗迷了眼,痛到叫不出来。

程九拿开他的手,常年握枪的指腹摩挲伤口处。他不喜欢周琦澜身上的这些钉,因为这是周乐湛给他的,独属于周乐湛的印记,所以这些印记让程九嫉妒,嫉妒到发狂。

他也想在周琦澜身上留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在这里纹一个名字,可“程九”并非他真名,他不过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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