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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乐湛看了周琦澜一眼,“你先回去洗澡吧。”

周琦澜闷闷的,“嗯。”

周乐湛有意支走他,他知道。

晚上,周乐湛回卧室,周琦澜还没睡,他走到床边,周琦澜枕他大腿上,“怎么了?”

周琦澜抄了三个月佛经,在寺庙求得一道护身符,他把护身符系在周乐湛腕上,“哥,带着。”

周乐湛笑了,“哥不迷信。”

周乐湛说自己不信神佛,却一直戴着这道护身符。

道上讲义,冤有头债有主,是非恩怨不祸及家人。话虽如此,但也有那穷凶极恶的亡命徒,抓了周乐湛的弟弟,借此威胁他。

周乐湛疼这弟弟,甚少见人,把他保护得很好,从不让他参与道上的事。大学志愿报临床医学,周乐湛也不干涉。

偏有那不怕死的,犯他禁忌。读大学时,周琦澜有次被抓,被打得很惨。原本他左胸乳上有一颗半环型的乳环,就是那时被人生生扯下来的,录下视频,发给周乐湛。

小巧粉嫩的茱萸从中间撕裂两半,血流不止,周琦澜愣是一声没哭,眼神倔强。

一帮人把他吊起来,当人肉沙袋打,他不屈也不求饶。周乐湛杀进来时,他却哭了,委屈地躲在他哥怀里,鼻青脸肿,眼角破皮流血,哽道:“周乐湛,你怎么才来啊?”

周乐湛心疼死了,这跟要他命没甚区别。

那天凡是伤了周琦澜的,后来都不见了,一帮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周琦澜不会为他人向周乐湛求情,因为他知道,哪天他落别人手里,别人也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周琦澜虽然总跑,但他永远不会背叛周乐湛。

周乐湛吮吸周琦澜左乳头上的那一条疤,这里受过伤,不能再打一次环。

细长的疤穿破乳孔,分外敏感,舌尖舔舐又酥又麻,周琦澜难耐地微喘,去推周乐湛脑袋,“哥,别舔……”

周琦澜那回被打,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唯独这疤消不掉。周乐湛每每看见这疤,就会想起那次,自责又心疼。

周乐湛是刀,却有软肋。

周琦澜跨坐在周乐湛大腿上,“哥,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周乐湛不问也知道他指什么,“哥早就罪孽深重了,还差这乱伦么?”

那点儿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周乐湛藏了多年,若真要论起究竟是什么时候对周琦澜有超出兄弟的情感,只怕说出来会吓跑他。

周乐湛用舌尖浅浅勾住另一边乳首上的银环,轻轻朝外拉扯,娇嫩扁平的粉乳勾出微末弧度,像少女刚发育的初乳,小小一颗衔在齿尖吮吸。

底下也不闲着,褪下周琦澜的裤子,草草扩张两下,挺翘粗硕的龟头便抵着穴口插进去。周琦澜吃疼,阴茎非但没软,马眼沁出湿液,顶端的银环小球水亮亮的。他趴在周乐湛肩头,难耐又隐忍地小声哼哼,不待他适应,周乐湛便九浅一深地开始磨他。

周乐湛占主导一方,周琦澜又经他一手调教,将性与痛感联系在一起。这种受虐经验导致他只有在特定的情形下强制高潮,通过痛感从而获得性快感。

所以周琦澜现在很难从温和的性爱中达到高潮。每每一场性事下来,周琦澜身上没一块能看的地方,痕迹遍布,绵软地靠在周乐湛赤裸的胸膛。

事后,周乐湛抱着他,单手从床头摸了根烟点燃。他惬意地抽了一口,接着呼出满口白气,递到周琦澜唇边,问:“抽吗?”

被单潮潮糊糊的,就连周琦澜肚子里也被灌满了他哥的精液,满满当当,动一动便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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