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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龄春俯下身,掐着陈岁云的下巴亲了亲,“不是金屋藏娇,是一定陪你吃晚饭。我们是夫妻,我出门应酬总要跟你报备一下。”
陈岁云打掉他的手,没理他。
韩龄春说得出做得到,第二天,陈岁云就不能出房间了。门外咔哒一声锁落下,陈岁云骂了韩龄春半个小时。
这天晚上下起了大雨,韩龄春心血来潮,准备了很多颜料,要在陈岁云身上作画。
他先在纸上画了草图,是一朵红色的山茶。韩龄春把草图拿给陈岁云看,陈岁云两下撕掉了。韩龄春也不生气,扯着陈岁云往床上去。陈岁云被他扯得一个踉跄,不得已跟上他的脚步,坐到床边,把上衣扣子解开了。
“这次不画在背上,”韩龄春调试着颜料,“画在大腿内侧。”
陈岁云猛地抬头看向韩龄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卧房那张四柱床,用处总是很多。韩龄春将陈岁云困在方寸之间,将他的一条腿扳得很开。大腿内侧有朵娇艳的山茶。韩龄春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陈岁云骂他,一边骂他一边哆嗦。身体太紧绷的时候刺激就格外强烈,陈岁云喉咙里呜呜地叫,像是被逼急了的猫。
韩龄春对于陈岁云总是不满足,他环抱着陈岁云,紧紧掐着他的腰,死命地把陈岁云往自己身上摁。
等到夜深人静,陈岁云喉咙中发出阵阵呜咽,韩龄春松了手,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一下一下地亲吻他,安抚他紧绷的身体。
盛夏六月,早起天也是闷热的。陈岁云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浸在破了皮的地方,又疼又痒。
陈岁云要下床去洗澡,猛地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锁住了,连接着四只床柱,活动范围只在一张床上。
韩龄春倚着床头,施施然道:“第三天了,你今天只能在床上活动了。”
陈岁云瞪大双眼,“你来真的?我吃饭怎么办,洗澡怎么办?”
“有我呀,”韩龄春笑道:“我帮你。”
陈岁云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他忽然扑到韩龄春面前,一双手掐着韩龄春的脖子,“我跟你拼了!”
韩龄春大笑,拉过陈岁云被黑色皮带拷住的手腕,亲吻手腕上的痕迹。
韩龄春起来了,他坐在床边,背对着陈岁云穿衣服。陈岁云本来在生闷气,一眼瞥见韩龄春的后背,吓了一跳。他背上都是一道道抓出来的血印子,纵横交错着,有些吓人。
陈岁云赶紧看了看自己的手,果然指甲有些长了。
韩龄春回头,看见陈岁云摆弄自己的指甲,笑道:“心疼了?”
陈岁云赶紧放下手,“谁心疼你,是你昨晚不听我说话,怎么能怪我抓你。”
韩龄春只是笑,不说话。
他下了床,把床上一片狼藉的床单被子都换了新的,还在床头柜上放了茶水。
陈岁云手脚被锁着,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角,“我说,你好歹给件衣服穿罢。”
“大夏天的,穿什么衣服呀。”韩龄春道。
陈岁云啧了一声,心说真变态。
韩龄春端来一盆温水,要给陈岁云擦身。
陈岁云躺在新换上的床单上,床单是真丝的,冰冰凉凉滑溜溜。陈岁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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