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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得了痛快,立刻变脸骂道:“滚你妈的歪憋含鸟货!把你达达我当小厮嫖!看我不……唔——”他四肢软透,没骨头似的,只剩一张嘴硬。徐应悟把他下半脸捂得死死的,推着他掉了个身,将自个儿胯下那根烧红铁刃往他大腿缝儿里一塞,在他耳边喷着热气道:“夹住喽!省的屁股遭殃。”遂挺腰顶胯,干捣了数百下,最后抓过西门庆手,替他接了一泡精。
“可捉弄死我了!掴混起来没个人样儿。麻溜儿滚回你那乡下去罢!”西门庆脱了力,由着他擦抹干净后,再睁不开眼。
徐应悟把人圈进怀里,就着月光细看他白生生一张俊脸,喜欢得要不得,又说道:“这阵子乱过了,得闲你与我去玩儿玩儿罢?乡里人少树多,喘气儿都是甜的,对你这病有好处。”西门庆已半昏不醒,老半天才“嗯”了一声,徐应悟遂与他并头交股,又补了一觉。
日上中天,两人方才起床洗漱。西门庆难得吃饱睡足,精神头儿上来,立即传令整肃全府,又派家丁、排军往水陆两路追缉逆仆玳安儿。贲四、李三等伙计得了信,纷纷来报铺上叫那奸贼骗去几多银两,西门庆大方道:“不打紧。兹是能将那忘恩负义的混账东西带来,我便再拿出百两赏了。”众人遂齐声答应,奔走擒贼不及。
看在徐应悟三分薄面,西门庆只将张松发髻冠带薅去,抬进一间暗室里养着,多话不提。衙门里何千户问起,西门庆只道“我儿病了”,再问,便冷脸不应。何千户只道上司不愿他儿子与自个儿牵扯,心里急得刺挠,却毫无计较。
因平安儿视近怯远,驾不得车,旁的小厮又各司其职、抽不出身来,徐应悟便执鞭送了他两趟。又觉此非长久之计,想着钱串儿为人老实本分,平日光随他娘挖菌子、卖野菜,没个正经营生,便举荐他来为西门庆驾车。
当晚,徐应悟将钱串儿带至西门庆面前,西门庆上下打量他两眼,问也不问,便叫领到后头盥洗更衣,换上一身家丁装束,就这么补了个肥缺。
西门庆好些日子没像今日这样奔忙了,晚夕挨着床榻,便瘫了似的再不愿动弹。徐应悟好一番哄劝,拿明日去乡下玩儿的事儿逗引着他,这才与他洗了澡、更了衣,搂抱着一夜酣眠不提。
话说玳安儿将陈敬济拴在破庙里,自个儿翻过山头,往临清码头欲租赁一艘轻船跑路。才到水边,便瞧见三五排军拦住行人、船家问话,便知是西门庆的爪牙四处拿他。他急忙转身往僻静处跑,躲藏了半日,终不得出路,心下渐渐焦急起来。
眼下水陆两道都叫那魔星差人堵死,一时无路可逃,只得先隐匿起来,等风声稍过,再伺机离开。玳安儿怀揣两锭元宝儿,却不敢往街坊间露面,只恨银子不能吃、不能喝,他这一日饿得头晕眼花、口干舌燥,熬不住了只得又回五方山里,趁天未黑透,于山林间掏鸟窝、逮竹鼠,好容易凑够两人吃的分量,拎着往破庙奔去。
行至山腰,天已黑透。玳安儿放缓脚步,来到庙门口,却听里头传来人声响动。他心口一提,驻足倾听。何止人声,竟是伴随着啪啪肉体撞击之声,陈敬济正咿呀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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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庆:我儿,你开心就好。
第119章 将他前路断绝
玳安儿轻身挨到近前,以狐仙老爷仙座为遮蔽,屏息往里看去。只见一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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