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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何府门前停稳,张松推开车门的一刻,惊觉出门前忘了更衣,身上还是白日里那套半新不旧的茶色直裰,不禁懊恼不已。

他代西门庆当值半月有余,常与何永寿打交道,两人很快熟悉起来。何永寿原本隔日才上衙门里巡视一趟,近来却天天露面,有事无事便拖张交椅往他桌前一坐,没话找话同他打搅半天。张松年纪虽小,却也是风月场上打滚儿的老手了,这人存了甚么心思,他一眼便看得分明。

不过他对此并不反感。一来何永寿相貌堂堂,不讨人厌,二来西门庆同他提过,这何永寿乃宫中内相何老太监的亲侄儿,何家在朝堂上根深蒂固,何永寿未及弱冠便官至五品,前途不可限量。

张松来到席上,见宋御史、周守备、荆都监、张团练、刘薛二太监等官面上的人物依次在列,慌的俯身便行了一圈大礼,又替他爹西门庆再三请谅,连饮了六盅,才得以脱身。

放下酒器,张松已站立不稳,后退两步脚下直打飘儿。何永寿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后,托住他一侧手肘,将他带至下首落座,又递上一银质酒壶,凑在他耳边道:“按住把手,千杯不醉。”言罢冲他眨眨眼,笑眯眯回主座去了。

第100章 一次便令他深深沉迷

原来这酒器名唤良心壶,实为“两心壶”,按住把手上的机关,倒出来的便是同黄酒一样儿颜色的胖大海菊花泡茶。张松为诸位大人添酒如常,到自己这儿便按动机关以茶代酒,因而吃喝到半夜,连邀带敬不知几个来回,仍只得半酣,引得众人啧啧称奇,皆道他颇得西门千户大人真传,如此便与一干官员混熟了,人都叫他“西门小先生”。

须臾三更已过,何永寿挨个送客至门首,末了仍叫贴身小厮何宝驾车,送张松回府。张松走下石阶时跌了一脚儿,正巧叫何永寿两手接在臂弯里。两人不期然对面,鼻尖相距不过寸余。张松垂眼躲开他视线,站稳了正欲转身,却被他攥住了手,拦腰一带,又拉入怀中。

“卿卿,马滑霜浓,不如在弊处歇一晚罢,嗯?”何永寿横波流转,冲他努嘴道。张松闻见他衣间飘出隐隐幽香,被他美目一勾,身子便酥软了,嘴上不答,却由着他揽住纤腰又带上石阶。

自打那日亲眼见他哥与西门庆干在一处,张松便破了心防。他哥口口声声叫他“守身节制”、“不可沉迷虚浮肉欲”,不外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倒没少与人放纵胡缠。他原还因考学途中与玳安儿厮混了一遭心怀愧疚,如今却赌气般理直气壮起来。这些日子在府里与玳安儿早晚碰面,偏偏西门庆诸事不问,好死他两个,书斋案上作快活排场,假山洞里成行乐世界,日日做得好勾当。干得多了,玳安儿总算有了些心得,不至于回回把他弄得死去活来,但总归是个粗野泼货,张松自来也没真看上他。近来遇上风流蕴藉的何永寿,两人眉目传情勾调了许久,这晚总算火候到了,于是一个卖力招引,一个半推半就,终于成事。

何永寿果然温柔和煦,张松从来也没见过这样体贴的情人。两人先是同浴兰汤,共效鱼水之欢,何永寿抱着他腰身,伸手指进他穴里替他盥洗,将他戳弄得口中燕语莺声,娇吟不止。出了水来到榻上,何永寿手蘸玫瑰麝香膏,耐心为他松解扩张。一边弄,一边还眷眷看进他眼里,时不时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复又笑盈盈与他对视,直令张松心头小鹿突突乱撞,身子如瘫软热化了一般。

待到入港之时,张松竟丝毫不觉疼痛。何永寿叫他两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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