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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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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男人肏。起初张松委屈得直哭,后来渐渐得了趣,做得兴起反缠着西门庆要。两人虽没甚么真情实意,西门庆却还算宠他,走哪儿都带着他,贴己的事儿都叫他办,除月俸外间或也能混个几两碎银。若非他哥横插一脚,他就打算这么混下去了。

他哥总叨咕他,说人不能这样过。尊严、人格、脸面、骨气,他哥说这些对一个男人来说,是顶顶重要的东西。他猜想他哥一定从没挨过饿,一定没在十冬腊月里睡过没顶儿的破庙,一定没尝过被人甜言蜜语哄着、转眼间又弃之如敝履的滋味儿。可他依然全心相信、无比向往他哥口中“新生”。只是有一件……

“那种事只有与两情相悦的心许之人做,才有意义。”他哥如是说,“沉迷于虚浮肉欲,只会堕入无尽的空虚,伤身伤心。”

可“两情相悦”谈何容易?若此生找不到彼此心许的爱人,难道便要守身禁欲一辈子?

张松想起他哥,心里又凄楚不堪,再无困意。他在黑暗中默默流了许多眼泪,过了好久好久,忽闻不远处传来些细细簌簌的怪声。那声响是布料掀动,又像肌肤摩擦,细听之下,竟还伴着粗重喘息与轻声低吟。

“松儿,呃,松儿……”

张松恍然屏息,玳安儿这淫棍,竟在偷偷自渎!还叫着他名儿!

自打那日离了西门府,张松已有数月未开张。先前因着备考心无旁骛,倒不常想起这档子事,如今轻快下来,难免生出些蠢动的欲念来。

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独处一室,一个思之若狂,一个难捺心痒,满屋清苦的药香,也压不住翻涌的情潮。

“松儿啊,松儿……”玳安儿已翕然情至,声音逐渐失控。

这时张松竟失心疯似的出声应道:“嗯,玳安哥?”

玳安儿猛抽一口气,慌乱间泄了精元,腥膻白浆注了一手。张松听着自己心跳之声,豁出脸面颤声道:“你上来。”

玳安儿轰然愣住,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两人。张松忽又道:“罢了,我反悔了,睡吧。”

可还没等他翻身,玳安儿便一个饿虎扑食,整个儿将他压在床上。“不兴反悔。”玳安儿在他耳畔沉声道,“你叫我,我听着了。”

张松没像上回那样抗拒,由着他莽撞地亲嘴咂舌,任他扒下衬衣衬裤,诱人的身体在暗夜里白得发亮。玳安儿在他颈间吸吮啃咬,像头发情的小兽,恨不得将觊觎已久的猎物拆吃入腹。

张松生得合宜,纤长的骨架包裹在柔软温润的筋肉里,摸上去紧致致、滑溜溜,令人爱不释手。玳安儿顺着他脖颈往下亲吻,一口叼住他胸前一点嫣红,含在齿间研磨,逼得他吃疼叫出声来。

“嗯哼,疼嗯……”

玳安儿牙根一软,强令自己松口,又继续向下吻去,直到将他那根小巧却硬得硌手的阳具含在口里咂摸。

“嗯,嗯,嗯,嗯……”张松舒服得左右摆着头浪叫不止,声音既淫荡娇媚,又天真无助,玳安儿听着,胯间蠢物又昂然暴跳起来。

玳安儿加快频次拼命吞吐灵龟,终于将它吸出一大泡浓稠精水来。他拎起张松两根儿银条儿似的腿,将混着口水的白浊吐在自己手上,摸进那眼花朵儿样的的小穴里。张松立即扭着胯直躲,这么久没开拓过,进两根手指都撑得慌。玳安儿却等不得了,急吼吼叫唤着“心肝肉儿”,便又换了三指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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