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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睛也能认出来,那就是江欲时的手,连揉他的感觉都跟平时一样,那又是谁按住了他的脚?钟恙感到一阵恐惧,还有不安,他急道:“江欲时,你解开我的手啊。”
真的有人解开了他的手,不过不是江欲时。因为江欲时还在玩他的胸。钟恙害怕得颤抖起来,是谁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拉住他的手吻了下,又是谁握住他另外一只手不让他扯掉眼睛上的丝带。
“江欲时,不玩了……你放手,我想回家……”
他浑身都冷,他所熟悉又惧怕的冷,可是有人在隔着丝带舔他的眼睛,温柔的,轻轻的,安慰他不要哭。
这是江欲时的风格。他经常这么吻他,做过头了,或者吓到他了,就会这么吻他,吻他的眼睛和脸,还有额头。
“不要怕。”江欲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羊,是我,没有别人。”
钟恙放心下来,又觉得不对劲。至于那里出了差错他也一时不明白,但江欲时不会骗他,他说是他,那么就不会有别人。
江欲时吻着他,有些委屈:“我好难受,宝贝儿,帮帮我。”
“我……怎么……”
他还没问出口,就闻到了熟悉的腥气,钟恙自觉张嘴,一根半硬的性器插进他嘴里,手被放开了,钟恙甚至忘了要取下眼睛上的丝带,下意识觉得那是不能取的。
他熟练地捧着阴茎底部舔舐嘴里的性器,用舌尖戳着马眼,他对这根性器太熟悉了,知道怎么做才能他快乐,挤压口腔嘬弄肉棒,感受着它一点点变大,撑。
江欲时给他脱掉了裤子,钟恙被迫分开腿,花穴被人含住吸,可怜的阴蒂被揉搓,舌尖从肉缝挤进去舔,呼吸洒在阴唇上,烫得他想蜷缩起来,双腿还被钉在床上,他什么也干不了。
胸前衣服被扯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穿着什么,两边的奶头都被含在嘴里吸,一边被吸一边被揉着,他喘不动气了,又爽又麻,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强烈的快感。嘴里的阴茎已经拿出去,他却还想吃点什么,正想着,江欲时过来亲他,跟他深吻,咂得他下唇发麻,不太清醒地哼唧。
江欲时笑了。
钟恙只觉得有无数只手在抚摸他的身体,在他身上游荡,在挑动他的欲望,可所有的触感都是熟悉的,他很确定那就是江欲时,因此没有任何不安。
“嗯……好会舔……”钟恙往前送着身子,被吸得舒舒服服,想要男人再吸重一点。
可是江欲时离开了,响亮地亲了口他的阴唇,他正想说什么,一双手将他扶着坐起来,钟恙往前扑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靠在江欲时身上喘息。
很多手架着他站起来,极色情地抚弄他的身体,在他后腰后背的位置吻出一个个痕迹,手指都被含进嘴里。
身前的人抬起他的腿,立刻就有人抓住他分开的两腿,身体好似腾空,灼热的性器抵在入口,轻轻一顶就打开了钟恙的身体。
“江欲时……”钟恙只会叫着这一个名字,“太大了……”
“嗯。”熟悉的江欲时式回应,他跟钟恙接吻,吻得人来不及思考什么别的事情,被填满的感觉真的很爽。
没有什么比性更纯粹了。
钟恙完全失去了身体的自我控制权,被打开,被闯入,被抚摸,连退路都没有,只能承受男人过大的阴茎在花穴里肏干不止,打着转磨他的逼,昂着头呻吟。
很快他也叫不出来了,因为另一根,不,应该是同样的,江欲时的性器插进他嘴里,堵住了那些声音。他只能努力舔着勃起的阴茎,伸着舌头摩擦性器四周突起的脉络,甚至想抵到喉咙口做深喉。
他好渴,好想喝男人的精液,可江欲时一般都很久的,只能不停吸着顶端泄出来的少量精液试图抑制住这种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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