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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就会结束吗?他为什么又开花了,什么情况?
陈酒当即想起身看看自己的花。
稍显炽热的手指蹭过陈酒的下颌,紧接着来到他的领口。
陈酒下意识抓住那只手。
再怎么装睡,都得醒过来了。
他还在演,假装被吵醒,睁开睡意朦胧透着水雾的眼睛,疑惑道:“陆总,怎么了?”
屋里没有开灯,而窗帘很轻,透过来一汪月光,足以看清眼前场景。
陆非因神情淡淡,没什么异样,见陈酒握着他的手,道:“黑瓶的副作用,是会令人二度开花,倘若不找人消解,会死。”
说这话的时候,陆非因声音冷静,不慌不忙。
陈酒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他有点艰难地拆分陆非因所说的话:“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找人做……就会死?”
这是不是过于离谱了?
但陈酒想起上一次他危在旦夕的场景,又觉得好像有那么点说服力。
那,那怎么办?
陈酒当然不可能和陆非因做,做什么做,他们都是男人。
陆非因投过来一瞥,意思很明显。
陈酒说:“还有别的办法吗?”
陆非因摇头,嘴角勾着微笑:“倘若什么都不做,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这好像,有点恐怖。
但他也不可能现在出去找人吧……
陈酒疯狂呼叫系统。
系统没搭理他,估计已经睡死过去。
陈酒绝望。
陈酒看着陆非因,眼泪都要出来了:“可我是直男啊……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陆非因挑了挑眉。
“你试过?”
“没有,但我比钢管还直。”陈酒信誓旦旦道。
陆非因靠近他,像是一只身手矫健的猎豹,缓缓逼近自己的猎物。
陈酒下意识后退。
这场面惊人的相似。
“可是,几天前——”陆非因一字一句道,“我们已经做过了。”
“就是,我母亲来的那一天。”
一道惊雷从窗边闪过,照亮了整个房间。
陈酒的力量到底是没有陆非因大。
他挣扎了许久,最后不得不放弃。
断断续续道:“你骗、骗我,我怎么不、知道!”
陆非因没有搭话,专心做事。
“陆、陆非果还在外面!”陈酒负隅顽抗。
“哦。”陆非因终于给了点反应,低声说,“我没有关门,所以……”
“不想被他知道,就小点声。”
外面雨声渐起,风声大作,噼里啪啦打在窗边。
直到陈酒意识不清,他才终于露出了一点冷冷的,像是怒意,但又掺杂着极为复杂的情绪。
“那天晚上,是你。”
“陈软,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
“有没有可能,连你的名字,都是假的。”
他轻声地、一字一顿地说。
只可惜陆非因的话,陈酒是听不到了。
他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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