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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夜鸣掌心温热,将药膏融化,在揉在她后背肌肤,短暂地抹上淡淡的珠光。
沈别枝一声不吭,一遍遍回想,上午男人故意故意吓她的模样,磨着后槽小牙,暗戳戳记仇。
就算不是宠物又怎样,但凡他喜欢自己,也不会那样吓她。
还用狗的项圈吓她!
还在那种地方搞她,想必也是故意,只为让她记住教训。
这样的高高在上,像总爱教育小孩子的权威家长,又像居高凝视她的上位者,不可违逆。
她不喜欢,她不要一直做仰望者。
就算她永远也追赶不上他的能力,成就,也要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臣服裙下。
季夜鸣垂眸,揉着她的肩胛骨,温柔询问:“疼不疼?”
沈别枝专注记仇,不吭声。
她其实很能忍疼,除去故意装可怜,或者在某些事情上承受不住时,她很少哭。
所以这会,她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尽管火辣辣的一片痛。
季夜鸣将她宽大的T恤扯下,伸手将靠枕放好在床头,他拍拍沈别枝的臀:“去靠好,我帮你抹膝盖。”
沈别枝看都不看他,动作利落地挪到床头,坐好,药膏被融化后抹在肌肤,并不会被靠枕蹭掉。
鹅绒的靠枕柔软,靠着也不会疼。
小姑娘琉璃剔透的眼睛转动,看顶板,看窗外,就是不看他,唯独一双细长如玉的腿,露在T恤下摆外。
一双膝盖绯红如霞,像无垠雪地里,突现的连绵娇花,氤氲如雾,令人心生怜爱。
落地窗未关,浅灰色的窗纱拂动。
两只鸟在窗外树梢上争夺地盘,一声低沉,一声尖细但娇气,明显一方蛮不讲理,另只无可奈何。
再往远,就是广袤无垠的海面依偎暮阳天空,橘光粼粼。
海边的矮山,开满粉的、白的桃李花,像薄雾浓云晕色。
季夜鸣目光掠过沈别枝的膝盖,温声细语,探讨寻常琐事般开口:“过段时间祝家大小姐婚礼,别枝随我一起去。”
略粗糙的手心贴在膝盖一边,沈别枝想起,季家后l庭花园里,有一颗百年流苏,花开时,瀑布如云,如梦似幻。
她最喜欢,白花未凋、绿芽簇生时,团团嫩绿与雪白交杂,极舒适。
沈别枝的回忆被季夜鸣打断,惊愣:“祝小姐二婚了?”
她记得,祝大小姐与天越太子爷的婚礼,去年才办。
总不能同一人,办两次婚礼。
季夜鸣屈指在她膝盖轻弹一下:“头次婚礼是为联姻,无关的人太多,这次是周干补偿给给祝小姐的。”
没八卦听,沈别枝兴致消失,恹恹地“哦”一声:“知道了。”
她浓密的眼睫垂下,默不作声地想。
这样的话,祝小姐二次婚礼,大约只宴请亲人朋友。
他明目昭昭地,带她出席这样的宴会,要么是他不在意,要么她在他心里,或许多少有些位置。
若是前者,只要她撒娇,他早该带着她去各种场合玩儿了。
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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