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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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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别枝越想越窘迫,她脸颊滚烫,没好气推开男人的手,翻身自闭。

啊啊啊!以后千万别碰见季氏的高层,她可丢不起这个脸。

季夜鸣在身后纵容轻笑,如同长辈,笑看在地上打滚撒赖的小孩子。

沈别枝给他狠狠记上一笔。

真小心眼,大半夜来报复她!

不知是否因为这通电话,季夜鸣第二天就开始休年假,不过他的假期,只换个地方办公。

年关将近,容城又下了场雪,不远处,冀云山顶白雪皑皑,海平面上好似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寒气。

寒风宛若游龙,从海面迎山而上,穿过山林,带起树木摇晃,呼啸龙吟震天。

过年三十,张姨手脚勤快,高高兴兴地拉着陈尧,在家里布置。

别枝小姐来之前,季家就季夜鸣一个主人,饶是中国最重视的传统节日,过得非常简单。

有时候,季夜鸣甚至都在国外出差。

有了别枝小姐,先生顾着她,每年这几天,才有些年味。

巴洛克式建筑,贴上对联,多少会滑稽,他们通常省去这道程序,只贴窗花,福字。

庄园里的灌木花丛,积雪被清理干净,佣人给里面藏着颜色不一的彩灯,树梢挂着一个个红色的小灯笼。

寒风止步于紧闭的窗门,扑上玻璃,凝结成层层水露。

沈别枝趴在桌边,捧着脸看张姨用红色的硬纸做挂在树上的鲤鱼,再用金粉画笔给鳞片描金边,寓意年年有余。

季夜鸣站在挑高的窗棱下打电话。

在家里,他只穿着白衬衫与西裤,领口松开一颗扣子,衬衫衣袖半挽,松散闲适。

季镇南蹲在他脚边,时不时仰头瞧他,尽职尽责地做着合格的舔狗。

不知电话那头是谁,季夜鸣嗓音不如平日温和,冷淡如霜:“既然已经离开,就没有回来的必要了。”

“季氏很好,不用您操心。”

男人身姿高大、挺拔,冬阳倾泻,给他周身渡上一层模糊的光晕。

衬着远山积雪,显得清冷淡漠。

似有冰冷黯沉的阴郁,与他为中心,无声无息地四散开,将空气冻结。

暖气充足的室内,温度却莫名降低。

张姨手上的鱼快要叠好,沈别枝心不在焉,目光早已失去焦距。

不远处男人的话音,一字不落地坠入她耳蜗里。

季夜鸣似乎每年几天都接到一个电话,之前每回,他语气都太在意,今年不太一样。

她又想到,那位自己从未见过的季夫人,好像也没有杂志、新闻报道过她,去了哪里。

整个人,如同凭空消失。

挂断电话,季夜鸣转身,缓声叫她:“别枝,过来。”

不变的温和语调里,似乎掺杂了掩饰不住的阴郁沉冷。

沈别枝眼皮都没抬,假装耳聋。

祝染已经催她过她两次,季夜鸣一天不答应,她就与他冷战到底。

张姨小声劝她:“这几天,别枝小姐就别与先生计较啦,过年嘛,开心一点才吉利嘞。”

沈别枝余光注注意着,男人徐徐靠近,沉木香清冽微苦,先一步将她笼罩住。张姨的话被当做耳旁风,她四平八稳地原地不动。

直至干燥、粗砺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手臂,沈别枝轻而易举地,被季夜鸣扯到他身前。

季夜鸣低头,伸手触碰她的脸颊,似无奈问她:“过年也不理季叔叔?”

他的手掌温热,语调温柔似水,令沈别枝很想反握住他的手,她努力克制住。

如果电话那头,是季夫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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