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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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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那是为什么。

他今晚折磨得那样狠,就差给她身上打下他的记号。所以,她一直以为是因为陈星宇,触碰到了他的控制欲。

如果不是,又能因为什么。

季夜鸣掀眸,另只手抬起,骨节分明的长指抵住镜框,轻推一下。

他温玉质感的嗓音浸润着凉意,斯文儒雅地缓慢说:“他算什么?也值得季叔叔的茉莉为他受罚?”

沈别枝疑惑。

她隐隐有一个猜测。

但不敢多想。

季夜鸣继续给她脚踝揉药膏,低醇的语调如一道温水,徐徐缓流:“季叔叔希望别枝要珍惜自己的每一寸身体,不要随意伤害。”

更不要,为了其他事,不惜欺骗他,隐瞒自己受伤的事情。

这样的欺骗,才最让他生气。

沈别枝张了张嘴,忽然觉得,他或许对自己,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如果她养的猫,跑出去受伤了回来,她同样会很生气。

她迷茫,分辨不清。

眼前好似永远萦绕着一团看不清前路的浓雾,偶尔那浓雾中会出现一只引路的鸟,若隐若现地飞在浓雾中。

她几次朝雾中伸手,那引路的鸟就忽地飞快,消失在雾里。

沈别枝收回纷扰的思绪,做出看起来忧虑不安似的,揪紧衬衣下摆的动作,同时,垂下黑长浓密的眼睫,让自己更楚楚可怜。

不管怎么说,都是好事。

不是吗?

男人与女人之间,并不只有互相爱恋的一种感情关系。

还有臣服。

“若不想要这双脚了,早些告诉季叔叔。”季夜鸣摩挲着她的脚腕,低下头,轻柔亲吻她的脚背,同时抬起眼看她,语调是非同寻常的温柔:“我帮你。”

他的眼睛比窗外夜色还漆黑,带着斯文儒雅的银丝眼镜,却以这样的姿态看着沈别枝,特别像偏执小说里囚禁女主的斯文变态。

好似她再有下次,他真会断掉她这双脚。

沈别枝浑身僵硬,似有密密麻麻的寒意从四肢百骸里冒出,从她的后脊往上爬。

她头一回,像这样,真真切切地被他吓到。

药擦好,季夜鸣仔细端详她红肿的脚腕,大拇指按在凸起的骨骼轻抚,他说:“等好了,找人给别枝这里纹一朵茉莉花吧。”

好时时提醒,以免总想叛逆,犯错。

沈别枝蒙楞地反应过来,定了定神,面不改色地往他的方向坐了些。

她靠过去,伸手抱他肩膀,温声软语地撒娇:“可是我要跳舞,不能纹身的。”

没有说她不想纹,而是因为跳舞,不能纹。

不想,与不能,天差地别。

总需要有松有驰,不能每回都逆他,刺他。

季夜鸣蹙了蹙眉,随后又舒展开,温柔地与她说:“也好,改天季叔叔帮你画一朵,还能换不同样的。”

语气听起来好似在与她商量,实质却不容再拒绝。

沈别枝深呼吸,脸颊贴着他脖颈,乖巧答应:“好。”

好歹退了一步。

不能急躁,她会慢慢地,让他退得越来越多。

“好了。”季夜鸣放下她的脚,唇角微微笑:“粥应该凉了,别枝吃一点,我再帮你揉一下膝盖。”

宽大的衬衫底下,小姑娘一双膝盖氤红如胭脂,在白雪皑皑的天地里,尤其引人注目,令人心疼,又欲破坏。

他跟刚才同样,挖了药膏抹在膝盖,用手心帮她揉化,温柔,且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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