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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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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冷白的长指捏住端正的温莎结,黑色的真丝领带被扯下,轻巧将她双手反剪绑在一起,将手腕按在头顶。

沈别枝挣动着手,试图自己解开。不知他如何打结,令她却挣越紧。

季夜鸣另只手插l入她绸缎般乌黑的头发,微微握住发根,轻扯,迫使她仰起头,看着他深深重重、连搅带咬地亲吻自己。

野兽与猫,或许猫的小心机总能让它成功踩到对方的尾巴,但天生的体能、敏捷的身姿,它终是难以敌过。

沈别枝似有尝到,茉莉花的清香混杂沉木香气息的味道,甘甜、微苦。

刚刚医生来过,卧房开着主灯,季夜鸣回来时,并没有关。

灯光如昼,沈别枝如霞微红的双眼,湿漉漉、像蝴蝶翅膀一样的睫毛稍微一眨,就能沁出水润,如多了一层保护膜,这样的亮度对她的眼睛已无一丝影响。

但敏感的心脏有,季夜鸣触碰含羞草的枝叶,沈别枝终于主动亲他,适时示弱撒娇:“季叔叔,关灯好不好。”

没有了光,完全陷入黑暗,就好像将他们之间的龌龊关系藏了起来,不会被人发现。

隔着光线与镜片季夜鸣始终看着她的眼睛,进度缓慢,比夜色更浓郁的漆眸与她对视,黑压压的眼底沉淀着与斯文面具截然相反的欲意。

这样的距离,两人潮热的气息缱绻融合。他触碰着沈别枝的脸颊,蓦地重力,暗哑低沉的嗓音却温柔:“上回在梦里,过于草率。没有灯,我如何看得清别枝是开心,还是难过?”

山脚的大海,前所未有的巨浪倏地打上沙滩,许许多多的小雨与贝壳被无辜冲上岸边,在冬夜里无人发觉。

因为他的突然,沈别枝一声惊呼变调,尤像欲拒还迎的荡l漾。

落地窗未关,浅灰色窗帘被夜风掀起,寒冬的冷意还未抵达传遍,就已被暖气融化。

唯剩怡人的茉莉花清香漫进卧房,含混着咸咸的海风味道,萦绕房间的空气中。

季夜鸣的重罚,让沈别枝下意识想拥抱他获得安抚。但手腕被束缚,她只能难受地仰着颈,泪珠从眼角滑下,浅灰色的锦被氤湿一块深色。

疼痛将她沉沦进深海的灵魂拖出,清醒的意识回归。

梦?

到现在,他还在故意顺着她的粉饰,说那晚是梦,虚情假意地嘲讽她。

季夜鸣用指腹拭去她的眼泪,在她不需要时,又温柔地给予她拥抱、亲吻。

沈别枝扭头,看着未关的落地窗。

夜色漆黑,无一丝月光,远处高大的森林隐隐现出比夜色更黑的轮廓,暗影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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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疾风骤雨结束,沈别枝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已被暴雨带走,不再属于自己。她鼻尖挂着汗珠,碎发汗湿地贴在脸颊,直愣愣地盯着散发着刺眼光芒的主灯。

感官与知觉逐渐回归,消失许久的涨潮声重新出现。

沈别枝发现领带不知何时被解开,她扭头,手腕已经被勒红。与瓷白润泽的肌肤反差对比,自然而然地透出引人注目的靡丽潋滟。

像冬日的雪山,白雪皑皑绵延千里,见不到一丝异色,却开出一朵反常艳丽的花,令人控制不住地生出摘折独占之心。

季夜鸣仍旧戴着眼镜,温热的手掌轻抚着沈别枝的鬓角,带着柔和的温存。

他还没有离开。

手掌移动,贴在她惨不忍睹的脖颈,轻慢摩挲。季夜鸣视线落在其上,漆黑眼眸里的柔情温和里,似有可惜。

沈别枝不动声色,可惜什么?

没有给她脖颈上套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她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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