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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时对陈容芳的印象大为改观,陈容芳那次虽然用拼音记笔记,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她勤奋仔细的证明。
不说别的,大晚上还在这里为了生产队的蚕想尽办法,这份责任心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叶工想想又问:“怎么就你们俩忙碌,别人呢?”
陈容芳打了个呵欠:“我们都商量好了,我们两个忙前半夜,后半夜换人,轮着来。”
不然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说话间,楚志国已经挑完两桶水,折返回来再挑第二桶。
全程,他都没多和叶工打招呼、套近乎,也没有因为顾廷森的事情迁怒叶工、摆脸色。
连陈容芳,没和叶工多说几句话,满心满眼就是做事。
叶工忽然感到惭愧,不再想多和他们谈话试他们的品性,替顾廷森道歉后,急忙带着叶昀之离开这里。
别人费心费力为生产队劳作、他和叶昀之怎么好意思待在那里添麻烦?
如果说叶工叶昀之离开年春花家,是感受到那里奇怪恶心的氛围,他们离开陈容芳家,就是恰恰相反。
叶工走在冷风之中,如果陈容芳、楚志国真像年春花暗示的那样,是靠某些手段挂名队委会。
那么,他们夫妻俩最该做的就是多和自己说话。
毕竟自己刚因为楚志业的救命之恩,给楚志业安排了好工作。
如今顾廷森闯了祸,他去道歉,他们趁机提出些不过分的要求,叶工是不会拒绝的 。
可别人愣是没一点儿这个心思。
叶工这时,只喟叹自己的狭隘和以前莫名的偏见。
他这时彻彻底底反省自己,叶工这一生,自认不比别人聪明,他能有今天,唯一的长处可能是比别人更经常地反省自己。
叶工这一彻底反省,心冷静下来,被救命和被“福气”冥冥中带来的影响就消失了。
他想到年春花咬牙切齿恨不得这两个儿子儿媳死的模样,想到她不断给自己说楚志国的坏话。
再想到陈容芳、楚志国夫妻俩一句没有说年春花的不是。
她们人品间的高下差距,实在差得太大。
这时候,叶工看到从自留地除草回来的楚三叔,叶工走上前,和楚三叔寒暄几句。
之后,叶工终于忍不住询问:“楚副队,救我的楚志业,和楚志国是兄弟?这二人在生产队的品性如何?”
楚三叔这可打开了话匣子。
实际他早就想找叶工说了,给楚志业的那份工作,楚志业的心太浮,那就是在害他。
之前楚三叔不敢说,是害怕叶工误会自己也想讨个金饭碗。
现在叶工主动询问,楚三叔可就什么也不怕了,他说:“我那个侄儿楚志业……”
楚三叔摇摇头,“他这个人贪婪、懒惰,说句不该说的话,队里没有什么便宜是他不敢占的。”
“可他之前救我?”叶工问。
楚三叔摆摆手:“那是他那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我就这么给你说吧,楚志业,之前享受着他老娘从自己亲哥一家差点挑来的粮食,自己亲哥当时腿受伤,亲哥一家差点饿死,他都没带搭理他亲哥一下。”
“就这么狠的心、这么毒的肠肚。”楚三叔摇摇头,“所以,叶工,你把他放到供销社这种地方,他怕是要闯祸。”
叶工果然想到今天楚志业莫名花了许多钱的事。
楚三叔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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