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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楚枫楚深已经走到回家的路上。

楚深有点不解:“妹妹,虽然我们不摘知了壳了,但你为什么要告诉大壮?”

楚深不喜欢年春花家的人。

楚枫轻轻解释:“反正他们早晚也会知道,我告诉他,希望他能记得一个妹妹的好,对楚朵好一点儿。”

楚朵,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儿。

福气文里,福气女主会因为福气,逃脱这个时代关于重男轻女的禁锢,成为大家长最最宠爱的人,如同福团甚至还能因为福气,给人招来男娃,得到大多数人的追捧。

但是,同时代的女孩儿并不会因此得到一点好的待遇。甚至在贫瘠的时候,年春花为了偏疼福团,会抽取女孩儿的东西让福团享受。

福气女主这么大的福气,能断定男女,能不科学地解决鸡瘟、解决所有大人都解决不了的危机,但是,就是不会解决这些女孩儿的悲苦。

这些福气好像很知道,应该洒落在什么地方,不能洒落在什么地方。

那些悲苦,反而成了映衬福气女主有福、享受,是好命的对照组,残忍地说:幸福,是被对比出来的。

楚枫身为悲惨对照组,只是想,能帮一个是一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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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秋玲

天气渐渐转凉, 有诗云,春江水暖鸭先知。

但是在第九生产队, 最先感应到天气转凉的不是鸭, 而是在田间地头劳动的队员们,一锄头下去翻地,地下硬硬的, 泥土都冻紧了。

适合秋天播种的作物要赶紧洒下去,队员们筛选种子、扁的坏的不要,挑出最饱满最漂亮的种子洒下去, 但到底,活儿没有秋收时多。

农闲时节就要来了, 现在队员们都巴望着上工赚工分。

这段时间,陈容芳领了副业队的差事, 算是比一些闲在家里的队员们处境要好一些, 楚志国力气大,也领了一个扛着锄头翻地的活儿做。农民是最累的、最苦的, 可也是最害怕闲的。

闲, 意味着受穷。

闲在家里的队员们只好编编草鞋、竹筐, 纳纳鞋底,勤劳的妇女们把针线盒子拿出来,让家里的孩子大人们脱下衣服,她们对着日光捻捻针线,把衣服改大, 来年还能再穿,心思细些的还会绣上一些小花小草小动物, 掩盖这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衣服。

大家都这么勤俭节约着。

陈容芳咬断线头, 她一会儿还得去副业队, 陈容芳站起身来,将自己的东西收纳好:“我就先走了,家里孩子还等着做饭呢。”

乡下闲话多,聚在一起做针线活儿的队员们哪里不知道陈容芳是要去副业队。

陈容芳这是不炫耀,为人内敛。

刘红梅摆摆手:“和我们还见外,你快去副业队吧,别耽搁了。我听我男人说,外面有几个公社副业队发展得特别好,提高了队员的收入,大家也天天有活儿干,你们副业队的现在得加油啊,要是咱们生产队的副业队也能这么好,到时候我们也不用纳鞋底了,都跟着去副业队上工。”

“真的?”有队员眼睛一下就亮了,能天天上工?

刘红梅便绘声绘色说了自己的见闻,听得大家神往无比。

陈容芳也朝大家笑笑,保证削尖了脑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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