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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容芳和楚志国再清楚不过了,年春花一直是说一不二的一家之主,最烦媳妇和她夺权,现在为了压制白佳慧,就做了这个蠢事儿。

宋二婶摇头,嘀咕了一句自作孽,自己进屋睡觉去了。

陈容芳看向楚志国,在月色下,她平静说:“你不去看看你妈?”

楚志国说:“不去。我们要是去,她说不定觉得我们是看她笑话,我们没必要凑上去找骂,而且,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咱们回去歇了吧。”楚志国揽着陈容芳进去,熄灭煤油灯睡觉。

楚枫和楚深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楚深笑弯了眼,小声说:“妹妹,我好高兴。”

以前动辄骂他们是瘟鸡崽子的年春花的鸡也会得鸡霍乱,楚深想想,她口中的“福气”也没那么坚不可摧嘛。

楚枫嘘了一声:“哥哥,这话你只能跟我说。”

楚深在另一张床上翻了个身:“我知道。”

楚枫现在,更确定福团这个福气,会遵循世界的基本规则,原本她的鸡确实不会得鸡霍乱,但是年春花、福团二人天天乱晃,晃悠完了不换衣服又去关鸡的地方,福气能给挡一两次、七八次,但也挡不住几十次吧。

楚枫和楚深没说太多关于年春花家的事情,两人白天都在帮忙,累得狠,很快入睡。

而年春花家,不时传来打闹声。

白佳慧冷着脸喂害了病的鸡一些药,她脸色不大好,年春花在一旁抱着福团歇着,本来她在外面就被不少人奚落了,那些队员听说她的鸡得鸡霍乱后,都来嘲笑她。

花婶儿特意跑来看了一圈儿笑话,其余队员则让年春花家的鸡好起来之前,少去串门子,免得传染了自己的鸡。

年春花上辈子那可是被人人捧着、巴结着,怎么受得了这个气,现在就把一腔邪火发在白佳慧身上:“你这是一副什么死人脸,啊?咋?你还真记得那天我说的话,想我给你三跪九叩呢?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福气!”

“福团的福气就是有用!你看看其他家有的鸡一害病就死了,咱家的鸡这么久了、症状这么轻,就是福团的福气哩!”

白佳慧只当她是个傻的,现在人人都说年春花是傻子,白佳慧现在只想迅速给鸡喂药。

然而,年春花本来就心虚,一看白佳慧好像在鄙视她,心里那口气就咽不下,上前就想踢白佳慧和药的盆。这下,白佳慧也忍不了了,傻子她能忍,有狂躁症的傻子她忍个屁。

那鸡,是全家的财产啊!

白佳慧当即扑上前,和年春花打在一处,打斗间圆滚滚的福团被波及,吧唧一声摔倒在地。

福团痛死了,但是现在没人顾得上她,就连李秀琴和蔡顺英也赶紧把白佳慧和药的盆捡起来继续和药,福团的福气是不是真的她们不清楚,但是,这个药肯定是真的。

一时间,年春花家再度上演全武行,吵吵打打的,家无宁日。

年春花的耍宝只能算是生产队劳作生活的一个小插曲,这段日子大家都过得苦,可是,苦就能换来甜蜜吗?大家心里都不确定。

刘添才当初违背了扑杀病鸡的命令,会不会得到惩罚?

这些疑云沉甸甸压在每个队员的心底。

这一切,等天光大亮,就能见分晓。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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